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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是點四五槍讓他開口的，凱利想，不知道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是什麼樣子。

&ldo;弗蘭克。&rdo;他說，同時明白了凱利不是警察。

&ldo;哪裡來的，弗蘭克？-你呆著不動！&rdo;凱利用左手指著葆拉。他舉著槍，眼睛掃著周圍，耳朵尋找著危險的聲音。

&ldo;喂，老兄，我們談一談，好嗎？&rdo;他搖晃著身子，眼睛望著他剛剛掉下去的槍，想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幫亨利幹骯髒事的人是從費城來的？凱利心想。那兩個在實驗室裡的人都是一樣的。託尼。當然，這些傢伙是有聯絡的，費城……

&ldo;弗蘭克，去過匹茲堡嗎？&rdo;不知為什麼，問題突然在心裡冒出來。

他作出了最好的推測。但也不是很樂觀。&ldo;你怎樣知道的？你為誰工作？&rdo;

&ldo;殺死了多麗絲和她的父親，是嗎？&rdo;

&ldo;它是一個任務，老兄，接過這樣的工作嗎？&rdo;

凱利給了他唯一可能的答案，給了他的前胸一槍，聽到了另一陣尖叫聲。他需要思考。鍾仍然滴嗒響著。凱利走過去，猛拉了葆拉一下。

&ldo;痛啊！&rdo;

&ldo;跟我來，讓我們一起去找你的朋友。&rdo;

瑪莉亞只穿著內褲，凱利沒有看她。羅伯塔焦慮而害怕。他不想看她們，現在沒有。他沒有時間。凱利把她們聚在一起，帶下樓梯，然後出了門。

沒有一個人有鞋，毒品、人行道上的砂礫和玻璃使她們走得很辛苦，啜泣著，向東邊走去。凱利推著她們，對著她們咆哮，讓她們走快點，怕一輛經過的小汽車比怕墳墓還厲害，因為那足夠破壞他的一切。速度是至關重要的，他沿著小山走向綠色傳送機那裡時，這十分鐘實在太長了，警車安靜地停在他離開的地方。凱利開啟前門的鎖，讓那些女人們進去。關於鑰匙的事，他剛才說了謊。&ldo;你他媽的在幹什麼！&rdo;門羅抗議著。凱利把鑰匙交給好像還能開車的葆拉。至少她能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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