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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對面,用更多時間思考,想明白了也不是先道歉,而是直接語出驚人——
「阿兄,我想嫁他。」
她甚至明目張膽的問:「阿兄幫我嗎?」
「咳咳……」姜知白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他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姜棠提醒道:「水涼了。」
姜知白沒停,「正好,我敗敗火。」
姜棠:「……哦!」
等姜知白冷靜下來就問:「你吃錯藥了?」
姜棠嘟囔道:「沒有啊,我非禮他就要對他負責啊,阿爹不是說我們不能逃避嗎?」
「阿爹的教誨是這樣用的?他需要你負責!」姜知白簡直無語了,「不過說起這個,你只跟我說句實話,你們當真已經……」
為人兄長,他終究說不出那露骨的話。。
姜棠點頭,「嗯睡了。」
作為一個資深紈絝,姜知白藏了很多不可描述的書,曾被姜棠無意看過一眼,隱約記得她和陳宴清也差不多。
而且她還是從陳宴清床上醒來的。
姜知白閉眼,「深呼吸,不生氣,親生的……」
姜知白閉眼念念叨叨一陣。
姜棠等不及才扯扯他,「可是阿兄,不是他也會是別人。」
「嗯?」
姜知白睜眼,察覺不對,「什麼意思?」
姜棠眼睫顫了顫,「因為我被下藥了。」
在這世上有兩種馬為人喜愛,一是日行千里的良駒,二是顏值出眾的寶馬,他們一樣屬於草原,可總會有自私的人,想要把它關在牢籠佔為己有。
……姜棠就像後者。
她不想入籠,所以沒得選。
姜知白正色,這才想起丫鬟來報的話,只說了姜棠晚上不回家,卻沒交代歸家時間,有些不對頭。
姜知白肅色,「誰敢對你下藥?」
姜棠腦子有限鬥不過皇權,如今坦白不止是自救,也是讓姜家提防皇權,她也不隱瞞,就是有幾分委屈。
「下藥的是沈貴妃,覬覦我的是、是陛下。」
說完姜知白手裡的茶盞應聲而碎——
「他們怎敢!」
「沈家當年不過破落伯爵府,仗著和母親同族和你攀親,從中謀取了多少好處?沈貴妃她怎敢?」姜知白眼中戾氣橫生,「姜家四代為將,祖父叔伯皆為國捐軀,至今獨剩父親血戰疆場,陛下今年更是四十又四,他、他怎敢?」
可事實是,他們敢啊!
姜棠垂頭,盡力不想前世悲慼,「阿兄,我不想入宮。」
外面都說姜棠傻,其實不是的。
她雖純,但不傻,很多事情給她時間姜棠也能明白。
當初若不是他貪玩,妹妹也不會……
姜知白一時愧疚,「那你想怎麼做?」
「我想自救,失身於誰我便嫁誰。」姜棠小心道:「可以嗎?」
「糖糖,」姜知白主動說:「你可知他是誰?」
你焉知跳出一個火坑,入的不是另一個賊窩?
姜棠有一瞬茫然,「我不知。但我知,能自由出入宮牆,訓誡貴妃,他一定很厲害。」
她仰頭看姜知白,姜知白楞了一下,隨即明白她的意思。
他不僅失笑,「是啊,他很厲害,你也很厲害。」
起碼知道這個時候,還知道要找為人忌憚的夫君。
姜棠被誇了,不好意思的笑笑,她能想明白這些很不容易。
姜知白無奈,「好那現在,我來告訴你,他是誰。」
姜棠立即坐正,把手疊放在雙膝,姜知白開始娓娓道來——
「他叫陳宴清,生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