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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人帶馬一塊玉,好似平地起瑞雲。
陳良縱然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可也不得不打心眼裡讚一聲,這位丞相、曾經的義父的容貌氣度舉止,那真是一等一的神仙風度,舉手瀟灑抬腳風流。滿朝文臣儒雅武將英豪,可任誰站在丞相身邊也得自慚形穢。
等丞相催動胯下馬,到了老榕樹下時,一道響箭直衝雲霄。
一道響箭上天,丞相身邊立刻被一眾親兵衛隊包裹的嚴絲合縫,別說是一支箭,就連一隻蚊子都到不了近前。
這響箭也是給王乾的訊號,按照約定好的過了十數,王乾從十幾米高的樹上跳了下來,直撲丞相。
近衛們連忙拔刀豎槍,用刀槍林迎接這從天而降的刺客,紛紛大喝:“賊子找死!”
陳良連發兩隻響箭,前陣連忙列隊接陣,防備著可能回來敵人。所有人都知道響箭就是訊號,所有人都沒想到他們竟然只有兩個人。丞相就在前隊,他在打仗時一向身先士卒,沒想到在追殺妻子的時候也是這樣。
王乾身上穿著方帝姬珍藏的一套軟甲,並不在乎刀槍林立,但還是把雙鐧一擺,儘量掃開身下的幾把刀槍。
在王乾和丞相之間,只隔著一個人。丞相騎在馬上,侍衛們也騎在馬上,人和人之間可以沒有縫隙,但騎在馬身上的人則要被馬和馬之間的距離限制住,王乾雖然落入侍衛們的包圍中,卻也落在馬背上,恰巧因為距離太近,他所用的雙鐧比侍衛們的短刀長槍更適於交戰。
陳良捏起兩隻箭,用連珠箭的時候他最穩妥的數目是一手抓兩隻箭,一隻達弓一隻備用。一箭射死了擋在丞相和他之間箭道的某個侍衛,陳良忽然紅了眼圈,這侍衛他認識,他從小到大都和丞相與帝姬的侍衛們玩。
但現在顧不得任何私情,任何的感情和任何朋友,都不如方帝姬重要。
陳良一箭射死侍衛,侍衛倒下的時候身邊的人就在努力湊近擋住這個缺口。但來不及,第二箭就在那侍衛倒下的時候呈一道綠線,穿過臨近兩個侍衛之間的分析,飛馳而至。
丞相在侍衛中箭死掉的時候,就連忙一個蹬裡藏身。毒箭劃過丞相避之不及的手臂,卻沒能劃穿他的外甲,十分可惜的射入了另一名侍衛的手臂上,那人當時中毒而亡。
和王乾交手的侍衛們都認出他了,見刺客是他,都覺得十分震驚。這些人年紀大些的是看著他從小長到大,年輕些的也和他關係親暱,若非知己也是朋友。丞相扮作捕頭的時候他們並沒有跟來,所以不知道其中內情。
王乾手持雙鐧,苦苦應付眾人的圍攻,他的武功並不是丞相府內的佼佼者,也沒有金五那樣的力氣,幾次都要支援不住。幸好在他還差幾招就要落敗被擒的時候,眾人都認出了他的面容,不約而同的放輕力氣。
王乾趁機大喊:“丞相殺妻,天理不容。帝姬娘娘已死,我為母報仇!”
亂中忽然有一人道:“你不敵我等,亦不敵丞相。”
王乾肅然道:“死也要對得起我娘。”
丞相本來已經離開了一些,兜轉馬頭,不帶一絲煙火氣的說道:“她沒有死。”
王乾咬著牙,掄起熟銅鐧拍開一把鋼刀,嘶吼道:“毒藥發作,她死了。”
陳良又是一箭,射向丞相在人群縫隙中露出的脖頸。箭矢擊在他後脖子上,發出叮的一聲,丞相被衝力壓的往前俯身,箭矢卻軟綿綿的落在地上。丞相穿的軟甲,是方帝姬請人定製的,除了臉以外全都包住了。
直起身來,丞相玉顏如故,不喜不悲,頭盔下那一如既往清澈而可親的目光看著王乾,淡淡道:“你叫她回來,我有話要和她說。”
王乾一擰身打到另一個想要偷襲自己的人,叫道:“她死了!真的。”
丞相微微一笑,正如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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