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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的背影讚頌些“帝姬娘娘英姿颯爽。”“帝姬娘娘名不虛傳”“帝姬娘娘英武不凡”的廢話。
白衣少年由跟在她身邊,走到了荷花池旁繞過假山的凸出處,就瞧見了一座石室,俗稱雪洞清涼宮的就是假山中的石室,他道:“娘,我在外頭。”
方帝姬嗯了一聲,在荷香用寶刀撥開樹枝,瞧見了丈夫。她一身綠衣站在綠樹旁,恰好似淡妝濃抹總相宜,像個青翠可愛的山中精靈。方帝姬道:“你怎麼在這兒呢?現在外頭沒那麼熱,這地方更冷了,你彆著涼。”
雪白的石室中,他一身不染纖毫的白衣,清淡素雅的站在那裡,恍若神仙一般。劍眉星目蘊含千種溫柔,唇若塗朱吐露萬般愛語,默默無言的站在那兒,那種渾然天成的威嚴與文武兼修的氣質便足矣傾倒眾生。這邊是國中宰輔,以軍功拜相,幾經歷練終成首輔。這是個中年人,健壯而英俊的中年人,他做到了任何女人對丈夫的全部要求,溫柔體貼、權勢地位、英俊瀟灑、忠貞不二,無論在床上床下他都是極好的伴侶。他只屬於方帝姬一人。
“我不冷。”他的聲音輕朗而斯文,還帶有一種軍旅生涯造就的威壓:“看見你我就熱起來了。”
方帝姬豐盈美麗的臉龐上露出一個清澈的微笑,微微疲憊卻欣喜的笑著,走上前輕輕拉了拉他的手:“不必擔心朝堂上的事,你是官場上的巨擘,我又是江湖上的總瓢把子,咱們夫妻二人相輔相成。皇兄雖然信你,可總不能讓你一家獨大,隔三差五的打壓打壓你,也讓其他反對你但忠於皇兄的人有些喘息的機會。咱們倆對人客氣,咱們手底下的人有時候做的挺過分的,反正我是盡力約束了,總不能因為辦對了事罰他們。”
“我知道。”他的手很大,手指健壯有力,輕輕摩挲著她的嘴唇:“你說的話我都記得。”她的笑顏依然美。
方帝姬倚在他懷裡,忽然輕輕抖了下,這雪洞清涼宮可能太冷了,冷的她都有些失去知覺產生刺痛。但這是不可能的,以她這三十年的內力,絕不可能被這小小的涼爽凍成這樣。她大叫了一聲,猛的運掌拍向他的心口。
白衣少年聽著這叫聲不像*的聲音,立刻探頭過來,要問發生了什麼的話說到口邊就頓住了。
他看到方帝姬躺在地上生死不知,一片殷紅從她身下暈染出來,在那白玉的地面上何等觸目驚心。雪洞中還傳來機關運轉的聲音,應該是殺人者逃跑的聲音,但他無暇去追。
連忙從荷包中摸出解毒丹和續命丹給方帝姬含在嘴裡,看了看她身上的傷,被血和衣裳糊住看不清楚傷口,但從匕首沒入的深度來看是重傷,而且傷了脊椎。只好先點住穴道止血,卻發現此處受傷極重,就算點住了穴道也只能減少流血量。
白衣少年暗叫不好,把方帝姬留在原地不動,在這冰冷的地方還能讓她的血流的慢一些,上前扣宕機關暗門的開口。一轉身到了洞外,點燃了三枚信煙。
凝而不散的黑煙中混合著紅煙藍煙有水缸粗細,卻直衝雲霄。
黑紅藍三色俱全,這是一等一焦急的信煙。
點起狼煙,又飛奔回去,從袖子中抖出金瘡藥和手帕,把金瘡藥全倒在她的傷口上,用手帕用力按住。
白衣少年在心中暗暗計數,可是卻比他想的多了些時候才聽見一陣颶風驟雨般的馬蹄聲。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事,卻讓之後的每分每秒都變得如此難耐。
一匹高頭大馬上騎著紅衣少年,紅衣少年身後是一眾身著黑衣紅褲的精幹漢子。
少年馬踏花園,身後一眾漢子同樣縱馬馳騁,把好好的花園踩的一片狼藉,他來到狼煙近前滾鞍下馬,厲聲道:“誰出事了?”
白衣少年帶著哭腔叫道:“弟弟,娘不行了!是義父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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