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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免職,學生被拘捕,著作被禁。
構建華夏文學世紀高峰的柳宗元先貶湖南永州,再貶廣西柳州,蟄居瘴疫猖獗之地,親族友人疏遠,地保時時監視。正當盛年無可奈何嘆悲涼:“十年憔悴到秦京,誰料翻為嶺外行。”中國文人的悲劇在一代文豪身上延續。
秋雨先生的筆觸沉甸甸,如泣如訴,但也不無亮色。歷來有無行文人、無聊文人、無恥文人,但歷來從不缺少有志、有才、有德、有傲氣也有傲骨之文人。“染缸文化”沒有使蘇東坡的天真泯滅,難言的孤獨悄然蓄積著精神的力量,靈魂雖然寂寞,但虛妄之於絕望正是希望之所在。於是,《念奴嬌&;#8226;赤壁懷古》轟然問世,冥冥中射出一道天光。大江東去,捲起千堆雪。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
再說朱熹。學生受他株連一個個踏上生命最後的跑道,既然如此,老師也應該死得像個老師。他避居山洞,依然沒有停止講學,儘管當權者虎視眈眈,更有好事者嚼舌進讒。直到知道自己將不久於人世,依然念念不忘那幾個死於貶所的學生。1199年3月9日,朱熹病死。這是一個真正的教育家之死,因為他晚年所遭受的災難完全來自於他的學術和教育事業。
還有柳宗元。在不毛之地,伴隨著一札詩文,他利用小小的貶謫官職,挖井,辦學,種樹,修廟,釋放奴婢,按著一個正值文人的心意,逐一實現餘生所願。他憑著個人的文化人格,在無數敬仰者的心底構築起一座高風亮節的豐碑。
這是一部寫佳境美地的遊記,可是,秋雨老師要告訴我們什麼呢?我想了又想:中國文人每每遭難於做了官僚的文人,古來有之,今日依然,更何況世俗的社會機制猶如一張遮天蔽日的網。不甘於做無行、無聊、無恥文人,不屈服於邪惡和姦佞,就要做好遭難的準備,而磨難是一筆財富,一筆個人享受也能與他人分享的財富。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與少林寺方丈敘“書緣”
8月9日上午,欲雨還晴,為送永信大師訂購的一批書,我與河南省委宣傳部原秘書長王世民先生驅車來到少林寺。由於當日下午來華參加紀念奧運活動的國際奧委會主席羅格先生要來少林寺參觀,嵩山部分地域已經開始*,故此時的少林寺景區少有的寧靜。經過嚴格的稽核,我們的車總算放行,並進寺徑直到了方丈的“書房”。
這是半山上一個僻靜的去處,一個灰色磚瓦的院落。進門時,永信大師已經從座椅上站起身來,一句“好久不見了”的問候頓時使得氛圍溫馨可人。上次見大師還是在2005年的10月,一晃兒快兩年了。那是我從美國回國後第一次拜見方丈。大師說,10年前你神秘消失,現在又突然出現。我說,你們出家我出國,到美國“掛單”,雲遊了一番。
落座,我把新華社高階記者、新華社河南分社常務副總編輯劉雅鳴的新著《雁鳴青天字一行》送到大師手上。我是這本書的責任編輯,新近由河南大學出版社出版。大師十分欣喜,仔細翻閱起來,不時發表“書評”,其中最中肯的評價是:劉雅鳴完全是靠自己寫出來的!有過十多年新聞從業經歷的我深知,這是對一個做記者的人的最高評價!
隨後,我把已經出版的“當代河南記者叢書”中的前18本擺到案上,大師逐一翻閱,並一一問候作者的近況,因為絕大多數作者都與大師熟識,有的還是他的摯友。作者責任編輯,我瞭解這些書中幾乎都收錄有對大師或少林寺進行報道的新聞作品,更有許多常人難得一見的圖片入編其中。大師說,感謝記者朋友對少林寺的厚愛。同行的王世民先生說,少林寺為河南、為國家贏得了榮譽。
還是在去年的5月,我與少林書局的阿德、任延波和河南日報報業集團的周亞非一起編著的《走進少林》一書由河南大學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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