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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瑾成道:「你的重點就是這個?」
「咳。」顧輕輕輕咳一聲掩飾尷尬,「對了,既然他沒病,那生病就是藉口了?起兵是真的因為野心?」
「也許有其他原因。」韓瑾成道,「說不定整件事情的原由……」
「在楚國。」兩人異口同聲。
顧輕輕抿唇輕笑。
韓瑾成道:「走吧,有個地方應該能讓我們知道點什麼。」
顧輕輕道:「我也想到了。」
他們兩人都想到的地方,正是藥房。
王府裡有專門的藥房,如果殷棋真的病了,他吃的藥勢必在藥房配的。
他們可以去藥房查到一些蛛絲馬跡。
韓瑾成又沒費什麼力氣就找到王府的藥房。
顧輕輕剛剛跟過來的時候看過地形,這王府的地形錯綜複雜,韓瑾成居然能選中一條沒有守衛經過的路,或者說,完全避開了守衛的巡邏時間,不得不說,熟悉的過分呀!
顧輕輕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問:「誒!你怎麼好像對這裡很熟呀?」
韓瑾成道:「三年前給賢王治舊傷的時候來過這裡,在這裡住了三個月。」
顧輕輕恍然大悟,難怪這麼熟悉了。
韓瑾成身為神醫,當初又是為了治病來的,肯定經常出入藥房。
他不熟誰熟?
很快就到了藥房,韓瑾成駕輕就熟地找到了藥罐,藥罐已經被洗乾淨了,只能聞到一點點味道。
韓瑾成又熟練地找到了藥渣子。
從藥渣子裡可以分辨到底熬得是什麼藥。
顧輕輕無意一瞥,「咦?這藥有意思。」
韓瑾成伸手撥了撥藥渣,從裡面拿出一些殘留的黑色藥渣,用手指捻開聞了聞。
「確實很有意思。」
顧輕輕挑眉道:「帶上?」
「嗯。」韓瑾成將藥渣一包,「走。」
該找的東西找到了。
該明白的東西也都搞明白了。
今天晚上他們的收穫還真不少。
回到住處,韓瑾成道:「我去處理點事情。」
忙活了一晚上,顧輕輕有點疲倦,點點頭,就自己回房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早,浮衣來給顧輕輕梳頭,就給顧輕輕帶來了最新的熱門訊息。
「殷棋中毒昏迷,殷正請韓瑾成去給殷棋解毒去了?」顧輕輕覺得有些好笑。
昨天離開賢王府的時候,殷棋還好好的,最多就是睡得熟了點。中毒,怎麼可能?
守衛這麼森嚴的賢王府,除了她和韓瑾成,誰有這本事進出猶如無人之境?
嗯?韓瑾成?
顧輕輕回過味兒來了。
浮衣說:「是呀,天還沒亮就被叫去了。聽說是賢王每天天不亮就會起來練劍,今天沒起來,所以伺候的人去叫了。結果發現怎麼都叫不醒,賢王還嘴唇發紫,眼窩發黑。立馬叫了府醫,府醫診斷是中毒了,可是沒辦法解。於是趕緊通知了皇上。皇上趕緊讓人來把神醫給請走了。」
浮衣當初在逸國江南水災的時候知道韓瑾成就是秦縱月的。
顧輕輕說:「賢王府的人心真夠大的。賢王謀逆,明目張膽,他們還敢進宮找殷正求助。也不怕殷正心裡正想著怎麼弄死殷棋呢。或者殷棋中毒根本就是殷正乾的。」
「哎呀,這事情吧。奴婢最近在燕國京城打聽了一遍。」浮衣邊說,手上的動作卻一點都不慢,一心二用發揮的很不錯。「雖然謀逆呀,派人平叛呀什麼的,搞了一堆堆的事情。不過,連燕國的百姓都覺得這是他們的皇上和賢王兄弟兩閒著沒事幹,怕他們百姓不居安思危,所以演了這麼一齣戲,來提醒提醒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