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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叔寶習慣性的舉起雙手:「冷靜、冷靜,是我,楊,你的大客戶。」
妮可嘻嘻笑著收起槍來說道:「你不用再做自我介紹,我還沒有老的記不住過去發生的事。」
楊叔寶苦笑道:「你拿著槍這麼指著我,我不做個自我介紹怕被你崩了。」
南非跟美國一樣是允許民間自由持槍的,不過得需要辦理持槍證,說起來南非的持槍證辦理難度比美國和加拿大等發達國家可難多了。
不過楊叔寶這樣的身份辦證簡單,他有一千英畝的土地,是擁有大宗土地的資本家,屬於暴力分子喜歡盯上的那些人,可以從優從快辦理槍證。
另,南非治安狀況很差,如果要準確形容一下那就是特別差!
妮可剛才只是在擦槍而已,他屬於誤打誤撞碰上了。
花店裡還有個面色嚴肅的白鬍子老頭,老頭年紀不小了,但身板很硬朗,寬闊的身軀看起來比楊叔寶還要可靠,他正在整理一些樹苗,不經意間撩起衣服,腰帶是掛著一串小匕首。
妮可給他介紹了一下,這是她爺爺金·佐羅,綽號俠客。
楊叔寶友好的伸出手去說道:「我是楊,很高興認識您。」
老人給他一個有些僵硬的笑容,但握手的力量很大,這表明他給了楊叔寶足夠的尊重。
這次送來的有樹苗也有花苗,印楝、苦楝合計是五百棵,天竺葵、馬纓丹總共兩千株,有它們加入防蚊陣營,那彩鋼瓦房周圍絕對再沒有蚊蟲。
楊叔寶挺感謝妮可的,說道:「你幫了我大忙,女士,如果你樂意的話有機會我想請你吃個飯以表達謝意。」
老俠客好像很熱一樣拎起衣服下擺開始扇風,然後一排小刀子開始若隱若現。
妮可嘻嘻笑道:「謝謝你的邀請,其實我之所以這麼積極主要是有錢賺,所以應該我感謝你而不是你感謝我,正好我爺爺很擅長烹飪,這樣有機會我請你吃飯吧。」
老俠客不熱了,把衣服放了下去。
天色不早了,妮可本來想明天僱車幫他把樹苗和花苗送過去,楊叔寶卻表示自己性子急,要立馬將它們帶走。
只有借著夜色的掩護才方便地精挖坑種樹。
兩百棵樹組成方陣將彩鋼瓦房庇護了起來,花園裡面現在是香花臭草交相輝映,即使草原的蚊子兇殘卻依然被驅趕的遠遠的。
沒有蚊子打擾的夜晚就是舒服,楊叔寶今天在赫盧赫盧韋買了一把摺疊躺椅,拉開後他躺了上去,面朝夜幕,星光燦爛。
晚上看樣子沒有雨,他索性就在躺椅上睡了起來。
枕著星光入睡,由朝陽光輝喚醒,老楊喜歡這樣的生活。
等朝陽真冒出來後他不願意起床了,就拉了衣服蓋在臉上繼續睡。
樓下響起內特尖銳的嗓音:「城主快起床,太陽照屁股了。」
老楊不滿的拉開衣服,陽光正好照在他臉上。
「幹!」他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吼道:「大清早的叫什麼叫?」
結果內特吼的比他還大聲:「城主你來看,昨晚有壞人接近我們了,有壞人,草原上有壞人!」
楊叔寶轉頭一看,看到遠處草地上空隱約飄蕩著什麼。
飄蕩著的是一條狗,有人昨晚在草原上豎起了一根桉樹樹幹,他們吊死了一條狗掛在上面,那是一條哈士奇。
精靈是動物之友,看到一條狗被無辜的吊死兩個地精滿眼熱淚。
楊叔寶的心裡禁不住的便有熊熊熱火沸騰起來,他氣得表情都扭曲了:「踏馬的,這是誰幹的?老子不會放過他的!」
毫無疑問,這是挑釁,也是威脅。
他把這個情形拍了下來,然後讓地精砍斷樹幹將狗子放下來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