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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了全程的沈二感嘆恪哥和恪哥粉絲太社會,自己一個前社會閒散人員跟著恪哥完全是跟對了人。
透過了試鏡, 也就意味著兩個月後, 他們就要迎來長達半年的分離。雖說中間不會一點假期都沒有, 但畢竟是半年呢,一對小情侶已經開始依依不捨起來, 仗著馬上要異地, 林正義也不好說啥, 兩個人現在是除了上班時間都膩歪在一起, 分開一分鐘都不行。
就連線送媳婦, 典恪現在都不在停車場等, 而是直接到普外科接。
莫愁被師姐和師姐夫虐得不要不要的, 有空就瞪著莊主任釋放怨念, 用黑色視線成功平衡了林依然和典恪四處亂灑的粉色小花。
這天典恪來接媳婦,發現科內的氣氛很是沉重。
&ldo;怎麼了?&rdo;典恪疑惑地問。
護士姐姐回答他:&ldo;本市挺有名的那個高中爬山隊,今天在那邊山上舉行活動,有個小孩失足掉下山,剛送來就不行了,沒救回來。&rdo;
典恪拍拍媳婦兒肩膀,無聲安慰。
外面吵吵嚷嚷的,保安幾乎是被家長搡進了普外科,披頭撒發的母親和一臉悲憤的父親到處拽著醫生喊&ldo;你們陪我兒子&rdo;&ldo;你們怎麼沒把我兒子救回來&rdo;,典恪眼疾手快地護住了媳婦,莊主任也一把把莫愁拉到了自己身後。
科裡另一個男醫生就比較倒黴,一時沒反應過來,被女人指甲摳到了臉上,要不是他戴著眼鏡,險些被傷著眼鏡,一聲慘叫,保安們趕緊把人帶出去,一路上辦公桌上的檔案檔案和其他小東西都被他們掙扎間掃到了地上,在科室外又吵鬧了一陣,才被帶走。
莊主任讓護士趕緊給男醫生消毒,人指甲細菌多,還得注射破傷風防止感染,男醫生大呼倒黴,整個科室本來氣氛沉重,這下更是同仇敵愾地不高興,但這種事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倒也沒特別怎麼樣,上班的繼續上班,下班的換好衣服走人。
典恪帶著媳婦下樓,邊走邊感慨:&ldo;你們當醫生的真不容易,每天這麼生老病死的,還有病人家屬鬧事。&rdo;
林依然想了想,說:&ldo;我們科室還好,急診更難做,輪轉的時候,有一次遇到喝了農藥送來的的病人,是附近大學的高材生,父母趕來都急瘋了,但是發現得太晚,沒救回來,那個父親抬手就是一巴掌,急診的王醫生剛動完心臟手術,被他一巴掌搧得吐血。最後也沒定成故意傷害,賠禮道歉就過去了。&rdo;
&ldo;怎麼這樣。&rdo;典恪皺了眉,他拍《金刀》和《白醫》雖說做了不少準備,但畢竟不是這個行業的,很多苦處,只有醫護人員自己知道。
林依然倒是看得開,說:&ldo;就是這樣,現實如此。&rdo;
典恪握住林依然的手,問:&ldo;我好像一直忘了問,媳婦兒,你是怎麼想著要當醫生的?&rdo;
林依然抿了抿嘴,沒說話。
典恪見她不想說,也就沒追問。
直到兩個人在車上坐好,林依然才下定決心,開口道:&ldo;我初中的時候,有一次我爸爸下班很久,都沒有回來。我當時還不會做飯,肚子餓了,也擔心我爸爸,就去找他。&rdo;
&ldo;找到他的時候,是在小區出來的那條小路上,四周沒什麼人,路燈燈泡很暗,他一動不動地倒在路上,我去扶他,才發現他渾身都是血。我到處喊人救命,過了幾分鐘才想起來,跑到最近的人家借電話報警。&rdo;
&ldo;送到醫院的時候,我爸爸差點就已經不行了。後來查到兇手,說是辦案時候漏網的團夥分子報復,幾個人在下班後截住了我爸爸,在他身上捅了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