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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個個預言皆被應驗的今日,南姝的態度仍和那天無二。
南姝半睜開眼,厭倦地咀嚼著糖果,「積分可以解鎖劇本,這話是真的對吧?」
系統點頭,它真搞不明白南姝心裡在想些什麼。
【我總覺得你在計劃別的什麼,你告訴我,我或許可以幫你呢。】
它好心地說。
「嘁。」南姝唇邊勾起譏諷,手裡的熱水壺翻了個面,「垃圾。」
系統:【!!!】
她好像瞧不起自己?
雖然它沒有道具,沒有劇情金手指,沒有人物喜惡度評估,也沒有什麼戀愛經驗……但它可以提供參考性建議呀!
好吧,系統也覺得自己垃圾了。
對認祖歸宗這事沒什麼特別的期待,南姝減緩路程節奏,一點沒有苛待自己,即便是系統沒有告知病弱設定,以她對自己身體多年來的瞭解,也知道出趟遠門必然會生病。
趕得急就生場大病,趕得緩就生場小病。
於是當她微微有些咳嗽地來到潼城南家時,之前遠在海外的父母如今早就在門口等候多時。
南姝在車上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他們。
南董事長,南裕森,南姝的父親,芝蘭玉樹,保養得當看不出年紀。
孟筱枝,著名音樂家,舞蹈家,形銷骨立,楚楚動人,一點看不出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
南音,十六歲,南姝的親弟弟,慕英中學高一,少年清瘦,難掩眉眼英俊風姿。
最後便是南芮綺,這位半個月來,一直掛在系統嘴邊的擁有女主氣運的姑娘。
南芮綺個子不高,荔枝眼俏麗,鼻頭略圓,捲髮垂肩,珍珠髮帶,水綠色的秋裙,外套著深一個色調的針織衫,像一隻嬌養的翠鳥。
相比之下的南姝,狗啃般參差不齊的齊耳短髮,洗得看不出顏色的毛衣,老氣橫秋的牛仔褲,市場三十塊一雙的俗氣運動鞋,如今又被小病折磨得憔悴,饒是有一副好容貌,也實在掩不住土氣。
門口守候的父母兄弟神色焦急,看見南姝的那一刻,激動地上前握住她的手。
眼前的少女身上的確流淌著南家的血液,這毋庸置疑,縱使這再離譜也是事實,他們需得接受。
南姝望著他們眼中的慌亂和生硬,甜蜜地展露笑容,適時掉了幾滴眼淚。
接風宴在南家的宅邸裡辦的。
目前,除了南家血脈相連的幾位,許多人都未知南姝來歷。
餐桌上擺滿了空運來的海鮮,奇形怪狀,南姝不曾見過。
南芮綺沒吃幾筷子,目光投向南姝,「我看你只吃麵前的菜,是剛來家裡拘束?」
這個姐姐眉眼友善,實在看不出敵意,南姝回以同樣的神色,「那我需要怎麼回答你呢?」
南姝自然是不懂得如何吃這些海魚海蟹的,看她的穿著打扮不知道她以前日子過得不好嗎,南芮綺卻偏要問一句。
這才知道這鄉裡來的小土貨並不蠢笨,第一句話就堵得南芮綺啞口無言,只好以退為進,「啊……因為家裡來客設宴一直是我在佈菜,之前也是這樣照顧客人的,想也沒想就自然地問了,抱歉南姝。」
她左一個客人,右一個責任地說完,南姝便挑了一隻蟹放入南芮綺碗中,「那有勞了,聽說鉗子裡的肉好吃,麻煩剝得完整一點。」
南芮綺微張口,視線投向對面的父母,表示自己的受傷和訝然。
作為一家之主,南裕森這時開口了:「南姝,第一隻蟹應該爸爸幫你剝。」
孟筱枝緊接著說,「其次是媽媽我。」
他們說著,興致勃勃商量著哪隻螃蟹肉多,挑了開始剝起來。
南姝望向南芮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