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第1/3 頁)

&ldo;時間越是緊迫，你就越需要依賴某個人。&rdo;

&ldo;這是你告訴我我需要另找他人的方式嗎?&rdo;

&ldo;別這個樣子啦，斯迪曼，只是一個建議而已。我沒說要扔下你不管，但是我也得回家啊。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有妻子正在家中等我，而且我只是一個退休的警察。我會繼續留在紐約調查，直到你動身去阿根廷的那天。之後我們之間還可以靠電話聯絡，而且我也常常上網。這些年來我一直在用打字機列印報告，所以我的打字速度也挺快的。但不管怎麼說，我希望你可以將這件事告訴你的朋友，這是命令。&rdo;

&ldo;你今天早晨為什麼會來找我，是有新的進展了嗎?&rdo;

&ldo;可能怨恨你的嫌疑人名單在昨晚拉長了，但這還不能幫我們解決問題。我會查查卡佩塔夫人這條線索，看看有沒有發現。至於你，你最好關注一下你的同事弗雷迪&iddot;奧爾森的精神狀態。另外我還想多瞭解一下你的女上司。&rdo;

&ldo;我已經告訴你了，奧莉薇亞那條線不對。&rdo;

&ldo;如果這次的當事人是我，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遺漏任何一個人。另外，雖然很遺憾，但是我還是需要指出我的名單上還有其他人。&rdo;

&ldo;還有誰呢?&rdo;

&ldo;你的妻子，你在新婚之日就將她拋棄了。&rdo;

&ldo;可是瓦萊麗連打死一隻蒼蠅的力氣都沒有。&rdo;

&ldo;平日她只是獸醫。但事實上為了報復那個深深傷害了她的男人，她很可能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你想像不到一個人如果心懷復仇之意，她的行為將會是如何的難以預料。而且她平時還整天和警察打交道。&rdo;

&ldo;所以?&rdo;

&ldo;如果是我妻子對我起了殺心，那麼她的所作所為絕對比偵探小說家所能想到的更有創意。&rdo;

&ldo;你是在陪我玩兒，警察先生，還是你是真的相信我?&rdo;

&ldo;別耍嘴皮子功夫了，斯迪曼，論說我總是說不過你的。跟我來。&rdo;

&ldo;我們去哪裡?&rdo;

&ldo;去那個謀殺還沒發生的案發現場。&rdo;

14現場調查

&ldo;你租了這車?&rdo;皮勒格示意安德魯坐上一輛停在報社門口的黑色福特車，安德魯如是問道。

&ldo;是借來的。&rdo;

&ldo;還有一個警察專用的電臺，&rdo;安德魯吸了口氣，&ldo;這輛車你是從哪裡搞來的?&rdo;

&ldo;繫上安全帶，蓋上副駕駛儲物箱的蓋子。現在的人還真是什麼都相信。要是我是個醫生，我就能搞到一輛救護車，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嗎?&rdo;

&ldo;我還從沒坐過警車。&rdo;

皮勒格看了看安德魯，笑了。

&ldo;好啦，我明白了。&rdo;皮勒格邊說邊向儲物箱探過去。

他摸出一個旋轉警燈，將它擱在車頂，又開啟警報器。

&ldo;這樣你滿意了嗎?&rdo;

&ldo;相當滿意。&rdo;

十分鐘後，警長將他的福特車停在查爾斯大街和高速公路西側輔路交叉的十字路口。

安德魯帶著他走上自己平日跑步常去的步道。他們在4號防波堤上停下腳步。

&ldo;事情就是在這裡發生的，現在只要來到這裡我的痛楚就會變得更加強烈。&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