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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見盛有木,似乎嚇了一跳,仍說道:“我道誰呢!原來有野男人撐腰,難怪不理老子呢!”盛有木喝道:“你他媽的閉嘴!看老子再收拾你一頓!”盛有木並不在乎滿嘴粗言,他明白對什麼人就要用什麼樣的語氣,斯斯文文地能駭誰喃?看來醉漢吃過盛的虧,立即失了氣焰。恨恨地道:“今天老子走了,改天再來。”搖搖晃晃地揚長而去。“謝姐,他常來嗎?”謝姐無奈地點了點頭。“你不能對他狠點嗎?”“他那麼大的蠻力,我咋是他對手嘛!”他也不好說什麼,悄悄地把錢壓在碗下告辭出來,看見顧客明顯比剛才少了。他終於明白了謝姐的說生意可以時的欲言又止。
一路鬱悶不已。謝姐可是他寫社會紀實的第一個報導物件,他的成功跟她的故事有關。其實是很偶然的一件事。有一天,他正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忽然接到一個電話,是他鐵哥們永通打來的,叫他去派出所取他。不禁納悶,這小子雖說是富家子弟,有些嘻哈,可本質不壞,咋會耍到派出所去了喃?到派出所一問,才知原委。這小子到一小麵攤吃麵,女攤主與像她男人的醉漢言語不合,被醉漢一番拳腳。這小子於心不忍,與男子口角,動手大幹一場。雙雙被請進派出所。看來醉漢已是常客,派出所的人也不理他,直接問了永通幾個問題後。就說你交點罰款就可以走了,但需要人擔保,於是想到了做記者的盛有木。從派出所瞭解到,醉漢和女攤主也就是謝姐是夫婦,醉漢經常虐待老婆,派出所也調解了幾次。
從派出所出來盛有木就有些不平,決定幫助謝姐。於是他走訪了謝姐並取得了謝姐的信任。瞭解了她不為人知的困境,夫妻雙雙下崗,男人經商又幾次失敗,徹底頹廢。經常借酒澆愁,養家養孩子不得不靠謝姐一人支撐。就這樣她也沒有放棄這個家這個男人。可他發酒瘋經常打罵她,為了孩子她忍了不知多少次。可他越發的兇了。盛有木在一次採訪中正遇這個叫能波的醉漢打老婆。一時義憤,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他從小隨爺爺習武,可不象通仔與醉漢打個平手而已,是徹底給醉漢醒了酒。難怪他一怒,醉漢那麼怕他。他用心寫的反映家庭暴力的紀實,得到社會非常強烈地反響。各種討論,意見,信件紛踏而至。那段時間他在報紙上開設的紀實專欄熱鬧異常,引起報紙銷量的猛增。社會影響力大了,婦聯的介入,法院的調查,後來他們經法院離了婚,婦聯也聯絡有關單位,給謝姐落實了專項貸款,辦起了正規的小食店。看來一切都得到了滿意的結果,但事實不是這樣的。他終於明白要改變一個人的命運最好是改變他的性格,但那又談何容易喃!就如謝姐善良過頭就是軟弱,缺乏一種抗爭的勇氣。因為世界是適者生存的世界,強者才有說服力。
這樣一路胡想回到了家。爺爺奶奶正準備吃飯,他說吃過了,就上樓去了。奶奶在身後說:“這孩子悶悶不樂的,該不會生病了吧?”“年青人都這樣,變化無常,管他呢!”爺爺說。盛有木關上了門,展開畫卷手指印在那滴血漬上,神奇果真又重現了,畫仙又笑盈盈的下來了。“木娃又想我了哇?”她倒學得真快,哪還有古典淑女樣。“畫……畫仙……”盛有木確實不知該怎樣稱呼她,看來畫仙生氣了:“我叫你喚我妹的。”盛有木憋了半天叫了聲:“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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