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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地看著自己，夜色裡就像鬼一般。她走上前去把窗門開啟，不明所以地問道：&ldo;姐姐你在那裡幹嘛呢？&rdo;

&ldo;沒什麼……&rdo;莫一晨把手機藏進了褲子口袋，就算是已經結束通話的電話她也怕單純的妹妹會被汙穢之氣所沾染。

&ldo;那就快點進來嘛。&rdo;莫小傾笑得溫柔，&ldo;這天氣站在外面很容易感冒的哦。&rdo;

莫小傾覺得實在沒必要和姐姐有這麼僵硬的相處，從小到大她們都是無話不說的。可能就只有一件事她對姐姐閉口不談，那就是關於程若穎的事。

她不想讓姐姐知道她和姐姐最好的朋友之間有如此親密的關係，這種關係很私密，甚至有些難堪，緘默或許對誰都好。

莫一晨很勉強地笑，進屋來了，兩人重新坐回客廳的沙發上。莫小傾拿了西瓜遞給姐姐，莫一晨鬼使神差就抓住了她的手腕。

&ldo;姐姐？&rdo;莫小傾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姐姐，不明所以的目光中閃耀著一點驚訝，一絲害怕……

莫一晨的心被狠狠揪痛。這就是她的妹妹，從小就膽小卻又善良，一直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給她的親妹妹。

&ldo;小傾，你為什麼要染這樣的頭髮，把自己打扮得這麼中性？&rdo;很多次莫一晨都有提到這個問題，但是這是第一次如此嚴肅而正面地要莫小傾回答這個問題。

莫小傾像是被燙了一下，把手臂縮了回來，目光閃爍道：&ldo;沒什麼啊，我比較喜歡這樣的感覺而已。&rdo;尷尬地笑，&ldo;怎麼啦，姐姐覺得不好看嗎？接受不了這樣的風格？&rdo;

莫一晨卻沒笑：&ldo;小傾，我記得你是在上大學的時候突然轉變了風格，把頭髮剪掉，也再不穿裙子了。為什麼你會突然這樣呢？姐姐都沒有好好關心過你。小傾，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rdo;

莫小傾臉上發燙，站起來就往自己的房間走：&ldo;我沒什麼心事，姐姐不用擔心……&rdo;但她知道莫一晨一直站在她身後望著她的背影，用特別疼惜的目光追隨著她，讓她一點回頭的勇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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