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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瀟谷外救她性命的二人。只見那男子纏住了劉靖,不讓其□,那黃衫女子便趁機躍至雲庭身邊,與他只過了幾招,便已將他制服,一把劍架在他脖子上,衝場上眾人大喝一聲:“住手!”
滅門禍
聲音雖不大,卻將眾人皆盡喝住,劉靖頭腦發暈,只覺得不知如何是好。江籬與葉白宣卻是感激不已,與那兩人對視一眼,四人便同時架著雲庭,一步步邁出了青元幫。那些弟子與護衛,雖擔心雲庭安危,卻只敢遠遠跟隨,不敢逼近,若是雲庭傷了性命,只怕在場眾人皆要陪葬。
一路退出青元幫大門外兩裡多地,那些護衛還是緊緊跟隨,雖不靠近,卻也不曾退去。葉白宣有些惱怒,從那黃衫女子手中扯過雲庭,手中長劍揮舞,直朝雲庭腿上刺去。雲庭吃痛,大叫出聲,那些追趕之人心頭一緊,卻在這時,見雲庭如箭一般,飛上半空,直直向他們撲來。那些人自然不敢怠慢,一齊衝上前去,想要將他接住。不料人多腿雜,眾人接連摔倒,雲庭雖未曾被他們接住,倒也沒摔在地上,壓著那些人肉護墊,怒罵著爬起身來。
葉白宣等四人趁著對方慌亂之際,快速逃走。江籬走時還不忘吹一聲哨,將夜雪喚了回來。這一趟,總算是有驚無險,只葉白宣受了些輕傷,其餘三人,皆是毫髮未傷。
四人奔至一處密林,方才停下腳步。江籬對那一對男女抱拳道:“承蒙二位再次相救,江籬感激不盡。”
那黃衫女子嘴角含笑,拉過江籬的手道:“江姑娘,你我也算有緣,今日救你,也算是歪打正著。只不知你與那公子,有何冤仇?”
江籬自己也覺莫名,見雲庭三次,也未問出他抓她究竟所為何事,當下只得嘆道:“我與姑娘也存著同樣的心思,那雲庭我見過三次,次次與我為敵,卻從不說明是為何,真不知,我在何時,曾得罪過他。”
葉白宣與那男子卻是不語,只是互相對看一眼,臉上漠無表情,遠不如兩個姑娘之間顯得親熱。
葉白宣拉過江籬,道:“此處不宜久留,還是逃出密林,再做打算的好。”
那青衣男子一聽,介面道:“確實如此,你我便就此別過吧,他日若有緣,自會相見。”
那黃衫女子看了江葉二人一眼,似是不捨,終究跟著那青衣男子,往右前方而去。夜色裡,江籬看著她的背影,初次相見時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一次跳上心來。
暮色四合,林中只留樹葉沙沙作響,想起前一次在竹林裡的詭異境遇,江籬不寒而慄,與葉白宣匆匆退出密林。
兩人只得一匹馬,葉白宣的黑馬未曾跟來,為了趕路,師徒二人共乘一騎,江籬覺得,自己便好似又回到了兒時剛學騎馬的時代。葉白宣從身後抱住了她,嘴中的熱氣不斷地吹至她的後頸中,她突然很想,隨他一同回梨瀟谷,將這江湖上的俗事通通拋諸腦後。
可是她不能,她是江籬,她似乎註定要為三生門而活,誰讓她是江群山的女兒呢?她與三生門,是註定要聯在一起的。便如她與父親的骨肉之情一般,任憑什麼,也無法將它們割離。
夜雪停在湖邊,兩人跳下馬來,生火取暖,又一個在野外露宿的夜晚,這一次,葉白宣又是身上帶傷,他的傷,依然是為江籬所受,而受傷之前,他們再一次逃離了別人的追捕,那個人,便是雲庭。
這世上之事,便如輪迴一般,不時地重現,換了地點,卻換不了人物,換不了事件。葉白宣將傷口處理乾淨,笑道:“為了你,我真是災難重重。”
“我又未開口求你來救。”江籬卻是不識好歹。
葉白宣被她氣道,撿起根著火的樹枝,便往她身上扔去,罵道:“我真是多管閒事,早知道該讓你留在那裡,做那男人的小妾才好。”
那樹枝扔在江籬手上,火星刺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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