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補·遞五節·白樓有酒,吾為敬(第1/2 頁)
“哎呀呀!原來祝兄弟你是城首大人的侍從。”
走在大廳的舟品生耳微震,眼珠小轉,隨之未停的接著向一旁同行的祝玉石搭著話:
“難怪就連我們那從不露正臉看人的大東家都要親自現身請你喝酒,祝兄弟你可真是有面子。”
呃呵呵,走在旁邊的祝玉石聽了,只當然苦笑,回道:
“小小侍從而已,能得城首大人賞識已屬榮幸,至於城首義弟大人……是在下無能揣度。”
就算不聽,也看的出來……雖然腦子裡這麼想著,感覺有點趣,其實舟品生十分高興,自己終於不是唯一的“難受者”了。
“哪的話,我們大東家雖然平常聽著是有點‘深不可測’,但這麼多年我跟著他,別的事情我不知道,就是可以確定他,”壓低聲音,說,“沒出過仕!”
無意識微點著腦袋,趁著耳邊叨叨未休的時間,祝玉石撥動著雙目打量起了這久有聞名的白酒樓——
當然,直到今天,他才頭次知道白酒樓的東家是城首的義弟,而當然,這並不是什麼讓其有高興到的事。
放目望去,酒樓此層,實木為地,連桌入牆,四周牆壁皆繪有“異域風情”,光源之處,來自於樓中懸口一個巨大火盆,眾多的桌椅目前卻是空蕩蕩沒有任何客人……嗯,隨著四處打量,祝玉石總覺著明白了什麼——自他束髮離鄉以來就在雙盟地界“遊歷”,雖說真正去過的地方不多,但皆為人流盈匯之處,也算見聞頗廣,就算如此,他也從未見過如此既簡單又特質的佈置……心有所感,祝玉石借感說道:
“想來,來此飲酒者,都有稱人之望吧!”
啊,你沒在聽嗎?被“誰”給影響了……聽得這句時,正語速儘快的介紹著酒樓的舟品生腦中閃過這些念頭,少見的對外人只描了一句:
“普天下有十無萬者皆有啊!”
此句,也是平日裡站在窗側聽著聽到的,他還記得那日還聽到有,“樂於有酒能想,好啊!”,“只需水酒與話,便有的傾天大夢,可還有更值?”這類的話,“大東家”那天賺多……喝高了吧?舟品丟越想越煩,趕緊打了兩個響指讓自己集中精神。
就走在側旁的“祝待從”自然是注意到了這不明的行為,但並末在意,而是獨對方才那句甚是感觸,連帶重新正視了番跟側之人。
他方才好似說過,跟在城首義弟大人身邊多年!想著想著,祝玉石越發覺得的此人非同凡夫。
略等了小會的舟品生見旁者無意接說,也不知是有什麼想法,於是自接道:
“這個……矛盾所向者,要在千更萬迭唯獨不失,有存無留;然,予盾者無休,只有能放可破輪迴。”
早在旁邊“小廝”剛開口“哎呀!”的時候,祝玉石就將部分心神關注了過去,而非先前論為噪聲略過。
等到舟品生話過段落,已思考結束的“祝待從”更為肯定這個看似普遍的“小廝”,不似凡夫,至少能跟在那位“縱大人”身邊多年……
有了認同,祝玉石稍組詞調,開口道:
“舟兄方才所言,相當難悟,但似蘊上道,不知是先人饋智,或是自修?”
呃呃,唯有聽覺超常的“小廝”,舟品生理所當然在僅側之人唇齒對合完全前就聽清了所有詞彙——來不及回憶完某日聽過的句子是否是完全的,某種把握住機遇的“強大”感悄然湧入腦門。
舟品生側靠半步,拉近距離,盡如平常道:
“祝兄弟的官話亦是說的俏,讓我一介黎民聽的慌啊。像我這種凡夫俗子那有什麼自悟的才能,不過抱懷點出頭的渴求,每日苦聞前人慧齒,剛才那句也只是牙惠所結,謬誤不少、謬誤不少……”
先是一句打趣,緊接著鈍化問題,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