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5 頁)
下的廢油、廢物汙染的。再加上海港的防波堤和碼頭向大海伸出很遠,使海潮改變流向,把海灘上的沙子衝進大海,這麼一來,本來的原釜海水浴場就完了。我們這些知道以前海濱之美的人都不願意到現在的浴場去游泳。先生好象不是來游泳的,如果不是為了游泳而來,那麼是來玩什麼的呢?‘野馬追’已經結束了呀。”
這位多舌的女招待一邊端飯菜一邊喋喋不休。她話多的特點,對棟居來說正是機會。棟居已經從她口中知道了智惠子和奧山記憶中的海濱被破壞的原因。
“您是這兒的人嗎?”
“噯,家在牛鼻毛。”
“那麼,你知道以前這裡有沒有一個‘金波館’?”棟居掃了一眼放在盤子上的菜餚,悄悄地伸出了偵察的觸角。
“金波館?聽起來象旅館嘛。”
“不是現在的,是過去的呀。”
“過去?過去多少時間?”
“明治四十年。”
“明治!?那誰知道呀,我的父親和母親還是昭和生的呢。”女招待尖聲笑了起來。
“是啊是啊,年代太久啦!”棟居應聲附和。
女招待從托盤中端出菜:鹽烤鯛、生墨魚片、海膽炒山菜、烤鰻、油炸蝦、海帶色拉、銀魚湯,都是以海產為主的菜。棟居對海水浴場已經絕望了,但看來出租汽車司機說的“飯菜可好呢”不是說謊。棟居更感到肚子在咕咕地叫。
“是啊,不過,您去問問掌拒,說不定她知道。”女招待邊說邊給棟居盛飯。。
“你能不能同她先打個招呼,我吃完飯就去請教她。”棟居首先要解決的是肚子問題。
“金彼館被燒光了,現在什麼都不剩了。”
“燒了!,女掌櫃的話使棟居大為詫異。
“當時我還是小孩子,有些事已經記不太清了。昭和十九年冬天,聽說是在二月一日,原釜發生了一場大火災,燒掉二百多間房子,我家差一點也著火。聽我已故世的父親說,金波館就是在這場大火中燒光的。”
“那麼金波館的人後來怎麼樣了呢?”
“哎呀!這是陳年古董的事啦,先生為什麼要打聽這種事呢?”女掌櫃投來疑惑的目光。
“其實我就是你所想的那種人,問這些是因為它同某案件有關。”棟居出示了記事冊,表明了身分。住宿登記簿已被女招待拿去,不過那上面也沒有記棟居的身分。
“媽呀!東京的刑警。”女掌櫃大吃一驚。“既然您是東京派來查這件事的,還有幾個瞭解當時情況的老人呢。”女掌拒馬上變得熱心起來。
女掌櫃替棟居分別打電話給瞭解當時情況的原市會議員、原區長、原消防署長、旅遊協會、市社會教育赴,約定見面時間,並替棟居排好程式。這天,棟居順著從原釜地區到相馬市區的路線逐個訪問這些人,走了整整一天。
沒有人知道長沼智惠子和奧山謹二郞。所有被訪問的人當問及智惠子和金波館時,都露出了奇怪的神色。
棟居到相馬市圖書館查閱了《相馬市史》,在消防一欄裡記載著下面這些話:
——昭和十九(一九四四)年二月一日原釜北郊的大火燒掉一百八十六戶人家,一千零八十七人受害。當時的消防團英勇地投入了搶救。
第三節
第二天早晨,棟居離開住了兩宿的旅館,坐出租汽車去相馬車站,女掌櫃和那位女招待一直送到旅館門口。天沒變,還是那麼晴朗。看來那股低氣壓前鋒已經向北方移去了。
接下來的目的地是米澤,在原釜沒有找到智惠子和奧山的足跡,最後的希望就寄託在米澤上了。已經掌握的情況僅證明奧山是“米澤的中學生”而已。
然而,在米澤將有人會幫助棟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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