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種子(第3/4 頁)
後的一個土坑裡躲著,坑上倒扣著木桶。這是羅德的一個後手,本來是打算挖地道的,但兩個孩子的力氣不夠。米莎也有一個,不過她沒來得及。
羅德懊悔不已,說到底還是腦海裡的記憶碎片讓他膨脹了。自以為運籌帷幄,實則坐井觀天,這就是羅德現在的感想。不過當務之急是救出米沙,羅德躲在土坑內偷聽屋內的交談並尋找機會。
屋內的村民在洩憤。“你們這兩個災星,看看你們幹了什麼?我打死你個賤種!”羅德聽出這是隔壁和藹可親的老婦人。
“完了完了,村子要完了,我打死你個賤蹄子!你和你弟弟就不該出生在這世上!!!”這是村長的聲音。另外還有一些羅德熟識的阿姨們,無外乎在罵,在打米莎。羅德只能隱約聽見一片辱罵聲中屬於米莎的低聲抽泣和時不時叫喊。
羅德只覺手腳冰涼,他要救米莎,這最親最親的親人。慢慢地移開頭頂的木桶,羅德輕手輕腳的讓房屋走了半圈來到門口,手中是不知從哪順來的石頭。羅德的計劃是趁著出去抓捕他的其他成年男性聽見這邊的聲音之前救走米沙。
雖說這些毆打米莎的人是平時最親切的叔叔阿姨,但羅德明白如今受苦的是米莎,他絕對不能猶豫。沒有任何的預警,羅德一石頭擊倒了其中打的最兇的人,緊接著衝向人群,順帶抄起門口的柴刀嚇退所有人。
村民們愣了一會兒才發現是羅德,正要連羅德一塊打時,卻見羅德揮舞起柴刀將要上前的人群逼退,緊接著轉身扶起米沙就跑。村民們反應過來時,兩個孩子已經跑得足夠遠,不會輕易被成年人追上了。
只是兩個孩子的體力怎麼可能比得上成年人呢?“羅德,你把我扔下吧,再這樣下去我們都跑不了。”米莎在羅德的攙扶下說道,此時的她鼻青臉腫,被打得渾身無力。米莎很明白現在的她就是累贅。
“說什麼呢?一起走!我們說好了吧?一起找一個從頭再來的地方,用雙手再重建一個家,我們可以先攢錢,再去開一家麵包店,可以吃個飽……該死!要被追上了!”羅德不敢回頭,後方罵罵咧咧的聲音不斷逼近著。
“不用了,你走吧,”米莎搖頭,“我們跑不過成年人的,我來拖住他們。”米莎的身體微微發顫卻想強制讓自己停下。羅德選擇沉默,抿了抿嘴,腳下步伐不減反增。
隨著追捕者越來越近,羅德的體力也漸漸消耗見底。在孩子與大人的抗爭中總是不敵成年人,能做的只有倔強,沉默與自殺般的抗議。羅德手持柴刀與追捕者對峙起來。
追捕者們頗有些得意地靠近,在他們看來這是事情結束的預兆,便不太急著抓住倆姐弟,反而帶著些消遣與勝利者的傲慢無視了羅德手中柴刀的威脅。“我想最後再瘋一把。”羅德笑得有些淒涼,反正橫豎一個死,不如向死而生在絕境裡殺出一條生路。
打定主意,羅德放下米莎,雙手握住斧柄。接下來,羅德不會有任何留手,唯有最激烈瘋狂的人才能在絕境中搏出一線生機。追捕者並不將羅德周身氣勢的變化放在心上。
羅德拼命讓自己冷靜,這些追捕他們的村民對他們有恩,誰家還沒有給他們姐弟倆一口飯吃呢?目不識丁的村民們又有什麼壞心思?在這個世道下,無非只是想活下去而已。
羅德的最終決定是讓所有追捕他們的人喪失行動能力。要做到這一點很簡單,羅德清楚的記得人的身體結構,只要在側腰切上足夠深的一刀就足以讓一個人痛到無法站立。
腰部是人體最重要的發力點,對於直立行走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吼吼吼吼吼——!!!”就當羅德與追捕者即將發生衝突時,一聲吼叫打破了這劍拔弩張的氣氛。村外的黑夜裡出現了密密麻麻的紅點,並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增值速度增加。大地開始震動,黑夜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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