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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著跟醉冉樓的胡掌櫃打過招呼之後,房崎趕緊跟上了自家少爺,滿以為從未飲過酒的少爺被那火辣辣的西風烈給嗆一下後,會乖乖的跟自己回家。
那曾想少爺竟然天生好酒量,呃,雖然兩杯下肚後,已經是滿臉的紅霞飛了。
看著自家少爺兩壺酒下肚,覺得用酒盞不過癮,竟然讓店小二給換大碗!勸住不行反捱了一頓敲的房崎,只能不滿的瞪了一眼那個給自家少爺送碗的小二一眼。
看著一壺酒,兩碗就喝完了,滿臉不盡興的少爺,竟然讓人上酒罈子!嚇得房崎趕緊攔住了,讓小二仍舊上酒壺,還好,有酒喝的少爺並未糾纏此事,讓一旁的房崎狠狠的鬆了口氣。
看著房遺愛第五壺酒下了肚,又要來了第六壺,覺得事情有些大條的房崎,趕緊去找胡掌櫃的,讓他派人去請長孫二少爺來救急,自己先盯著自家少爺。
眼看著自家少爺一碗一碗的酒往肚子裡灌,桌子上的菜一碰不碰,焦急的房崎不停的往樓梯口張望,心想,長孫二少爺怎麼這麼慢!到現在都還沒到!
這丫的光顧著急了,也不想想,從醉冉樓到長孫府,一路暢通無阻的打個來回,也得三四柱香的時間,更何況,現在正趕上長安夜市的時間。
站著的房崎是焦急擔心,可是坐著喝酒的房遺愛,則是越喝越鬱悶。
雖然是仈jiǔ十來壺酒下了肚,房遺愛也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是滿臉醉態,渾身酒氣了,唉,奈何,這小腦袋瓜子是越喝越清醒!壓根就沒有一絲要趴下的跡象!
這讓打算借酒消愁的房遺愛很是不滿,唉嘆一聲“借酒消愁愁更愁”,房遺愛徹底跟酒卯上了。
要知道,這西風烈可是自己讓人經過了蒸餾後,釀造的差不多五十三度左右的純糧白酒!
回想前世,自己那可是一沾酒就倒的主,無論是啤酒、白酒,還是葡萄酒、水果酒。就連含有酒jīng的飲料,喝多了也能讓自己倒頭睡上大半天。
現在可好,五斤多酒下肚,愣是沒醉!
就在房遺愛狂灌酒,準備好好探探自己的酒量時,無意間瞄到從三樓的樓梯上下來兩個人,一個竟然是魏王府的幕僚那天自己跟蹤的黑衣人於樂!旁邊的那個人,四十來歲,長的倒是慈眉善目,中等體形,一身的員外衫。
因為人多,兩人並未注意到飲酒的房遺愛,相互交談著,急匆匆的下樓了。
直到兩人的身影徹底消失,房遺愛才沒來由的鬆了口氣,感到自己身上涼颼颼的,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知道為什麼,房遺愛總覺得自己在哪裡見過那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看到那人就覺得心底發寒渾身打顫,就覺得那人慈眉善目的眼睛裡隱藏著讓人心的恐懼的yīn如毒蛇般的寒光!
怔怔的皺眉端著酒碗,房遺愛努力的搜尋著自己的記憶,感覺自己快要找到時,突然沒來由的感到一陣頭痛yù裂,就好像自己在想下去的話,自己的腦袋瓜子就會開瓢一般。
剛剛焦急的去酒樓門口看看長孫二少爺來了沒的房崎,上了樓來,就看見自家少爺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渾身溼透,雙手痛苦的揪著頭髮,滿臉難sè的伏在桌子上,一旁的酒碗也歪在了桌子上,酒水順著桌沿不停的滴落。
“少爺?!”房崎趕緊的兩步並作一步的跑了過來,從懷裡拿出手帕,扶著房遺愛的肩膀,趕緊擦著他那滿頭的冷汗,兩隻通紅的眼睛裡已經蓄滿了霧氣。
好在沒過多久,長孫渙並著杜荷、程懷亮、秦懷玉,四人滿頭大汗的來到了。
“怎麼回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四人看到房遺愛痛苦的樣子,溼透的衣衫,不約而同的開口,厲聲質問房崎。
“嗚嗚嗚,小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