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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奇景道:“怪了,這園子裡天寒地凍的,這小王八蛋的那話兒倒還能那樣,真是希奇。”而她旁邊的一名嫖客將她的身子一抱,大笑著道:“這有什麼希奇的,菊花兒,難道你忘了上次我來疼你,讓你爽快得叫了一晚心肝哥哥的事麼,他準是服了什麼春藥呢,哈哈,這小子毛都還沒有長齊整居然就弄了那玩意兒服下,真是好笑,好笑得緊。”
天棄此時已完全明白髮生什麼事了,這樣的屈辱與狼狽還不用說,他心中只覺萬槍亂刺,萬鋸亂割,變得血淋淋的,呼吸都要停止了,死死的盯住朱絳仙,忽然覺得她美麗的容貌在開始扭曲變形起來,努力的咬著牙不讓自己流淚。
圍著天棄戲弄了一陣,那些人便覺得沒什麼意思了,一個龜公走了過來,將他脫下的衣服向身上一扔道:“滾你媽的小王八蛋,要是下次再碰到你,小心我將你那根小玩意兒割下來餵魚。”
天棄默默的穿上衣服,再也沒有瞧朱絳仙一眼,走到牆頭邊爬了出去,剛下地,他就軟軟的坐了下來,只想痛痛快快的放聲大哭一場,忽然浮想起朱絳仙那面帶冷嘲的樣子,便又咬緊了牙,只想:“朱絳仙這小婊子捉弄我,老子是上了當,想氣老子,老子要是哭出來,這個虧就吃得更大了,哼,總有一天,老子一定要好好報這個仇。”
他雖然使勁的忍住不哭,但心中的悲憤卻比痛哭出來還難受,在牆根下坐了好久,這才軟皮蛇般的站了起來,一步一捱的向“春滿園”走去,他來的時候是騰雲駕霧,去的時候卻是漫漫長路,數十丈的距離足走了一個時辰才到,此時已經是深夜寅時,“春滿園”已經關門謝客,他自然又要翻牆而進。
正走到那堵矮牆之下,就聽見院子裡一片的吵鬧嘈雜之聲,一個男人的聲音道:“媽拉個巴子的,鄭寶兒,你這個騷貨,賤人,上次是你把老子哄得開心,老子才再到這‘春滿園’來照顧你的生意,誰知你晚上把臉塗得像吊死鬼似的不說,還用一百個銅板賣了一枚塗了墨的羊屎給老子服下,弄得老子現在嘴巴還臭得緊,你媽的,是不是瞧不起你宋大爺,認為我好欺負是不是?”
話音一落,立刻有“啪啪”兩聲脆響,傳來鄭寶兒尖厲的哭叫之聲,想來是被狠狠搧了兩耳光。接著又聽到白芳芳的聲音道:“宋大爺,你消消氣,誰不知道你是合州城漁碼頭上的老大,手下有一大票的兄弟,就是給寶兒一千一萬個膽,她都不敢戲弄你啊,誤會,絕對是誤會。”
這時鄭寶兒也哭著大聲道:“不錯,一定是院子裡的那個不要臉的小浪蹄子嫉妒我的生意比她們好,故意想法來害我,夏香,你這個賤貨,平時就瞧我不過,是不是你乾的。”就聽到一個年輕的女人在道:“不是,不是,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此時任天棄爬上了牆頭,見到院子裡已經站滿了人,“春滿園”的姑娘與嫖客全部都出來了,當中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漢子,而鄭寶兒卻只穿著一個紅色肚兜,披頭散髮的在旁邊哭,臉上果然是白慘慘的一片,黑夜之中真有些讓人恐怖,不用說,這是天棄混在她臉粉裡的麵粉產生功效了。
白芳芳心中也懷疑是春梅乾的,走到她面前就是一個大嘴巴子道:“你這賤人膽子越來越大了,看來不讓你嚐嚐老孃的厲害,你是要翻天了,老王,去把我的皮鞭拿來。”
人群中一個背部微駝,滿臉虯鬚的漢子答應了一聲,轉身到了一間屋裡,沒多久就拿出了一條帶了些小刺的皮鞭出來遞到白芳芳的手上,那夏香駭得一下子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道:“媽媽,真的不是我乾的,冤枉啊。”
白芳芳全然不相信她,冷冷一笑,已經舉起了皮鞭。
就在這時,突然有個聲音在高聲道:“這的確不是夏香乾的,不要打錯了人。”
眾人覓聲望去,卻見左側的矮牆之下站著一個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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