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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輕輕一笑,又向著站在不遠處的江簡微微點了點頭。江簡看著嬌俏的童歡也點頭示意。“刀子,我們和阿巖說會話。你們先回去吧。別忘了晚飯時,向我介紹你的帥哥。”童歡看著刀子說道。刀玉點了點頭,“恩。那晚上見。”說著轉身走到江簡身邊拉住他的手說道,“我們先回去吧。”江簡點頭,走上前對著童歡和小女孩輕輕說道,“再見。”童歡點頭一笑。
刀玉拉住江簡手來到了路邊,自己走向張楚的面前,緩緩地說道,“阿楚,謝謝你。”
站在松樹下的張楚低下頭看著眼前的刀玉,淡淡而柔和地一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傻瓜!”
刀玉低頭哽咽,“其實我們都是傻瓜吧。”眼淚流了下來,刀玉抹著眼淚抬眼看著張楚,苦苦一笑。“不介紹一下嗎?你的男朋友。”張楚玩笑著看了看路邊的江簡向著刀玉說道。
刀玉衝著江簡一笑,江簡邁步向著二人走來。“這是江簡,我的男朋友。阿簡,張楚和童歡都是我的發小。我們一起在寨子里長大的。”
“你好。”江簡點頭伸出手去。張楚微笑著伸出手去與之相握,微微笑道,“你好,很高興認識你。”兩個男人的眼神在空中相會,各自微微一斂,保持著微笑。
“阿楚,我們先回去了。”刀玉回頭看著跪在墓碑前的童歡和孩子,“你好好照顧她們。晚上見。”張楚沒有說話,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刀玉深深地看了一眼張楚,唇邊凝注一點苦澀的彎度,牽著江簡的手離去。身後的張楚目光落在前方道路上刀玉和江簡牽在一起的手,眉頭微動,又回頭看著身後墓碑前哭泣的妻兒,心中泛起了無力的苦澀。
上了車,刀玉就開始翻包包找煙。江簡看著低頭亂翻,手腳亂成一團的刀玉,無奈地挑了一下眉頭,掏出一根菸塞在刀玉嘴裡,“諾,紅塔山,你們本地煙。”刀玉停下來抬頭看向挑眉看著自己江簡,陽光下他的眼睛特別亮,滿是寵溺之後還有難掩的睿智光芒。
江簡直直地盯著刀玉掙扎的臉,微微輕笑。他什麼都不問,只是因為他在等刀玉告訴她。不過看著小妮子掙扎和糾結的表情,又讓他有點捨不得了。於是眼光一收,江簡掏出打火機準備給刀玉點菸。誰知刀玉扔開了嘴裡的香菸,眼睛裡轉著淚水看著江簡,“阿簡,唯唯,就是剛才那個小女孩兒,她是阿巖的孩子,是我哥哥的女兒……”
刀玉緩緩地抽泣著,江簡眼光中微微閃過一道光芒卻沒有說話,隔著車排擋抬起大手撫著刀玉的長髮,安靜的聽著刀玉說出了另一段故事。
“我,阿巖,童歡,張楚,我們四個是一起在寨子里長大的。阿巖和張楚都喜歡童歡。但是童歡選擇了阿巖。出事前他們正準備在阿巖去北京前結婚,阿巖犧牲後不久,童歡知道了自己已經懷孕。不顧家裡人的反對,堅持要生下阿巖的遺腹子。作為阿巖的親人,我們家都十分感激童歡。童歡對我說,她一定要生下阿巖的孩子,一定要親手將她撫養長大。我感激她留下了阿巖最後的血脈。可是作為朋友一想到童歡20歲便未婚生子,以後要遭遇的各種歧視和流言,我就會覺得自己太自私,於是我懦弱得不知道該如何去勸童歡。不久後張楚便從法國趕了回來,知道了童歡的決定後他就向童歡求婚了,童歡哭著答應了他的求婚。不久他們一起去了法國,唯唯出生在巴黎。這幾年,張楚不僅給了唯唯一個合法而光明的身份,還給了她許多父愛。我媽媽說只要童歡和孩子能幸福地生活,在哪裡,孩子叫什麼名字都不重要。今天童歡帶著孩子來到阿巖的墓前,打算讓唯唯知道自己的身世。我實在很佩服童歡,更佩服張楚。我們家註定一輩子虧欠他們……”車子裡突然恢復了寂靜,刀玉眼神悠遠似乎還在看著墓碑前的那對母女,而江簡還是上上下下地摸著刀玉的頭髮,像是在安慰一隻受傷的小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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