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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野茶衣嘴巴一扁,哇的一聲,蹲在玄關口就嚎起來了。
越前倫子遞給兒子一個眼神,甩手走人了。
越前龍馬先是往屋內走了兩步,身後的哭聲愈演愈烈,眉心緊鎖,洩氣地轉身回去,居高臨下俯視她,道:「不是要比一場?」
茅野茶衣瞬間抬頭,連聲應著:「好啊好啊。」
面上除了最初的兩道淚痕都快看不見了,一片乾爽。
越前龍馬扭頭就走。
茅野茶衣完全不臊,蹭了蹭臉就跟上去了。
毫無疑問,她又被虐了。
茅野茶衣大字裝癱在寺院的簡易球場上思考人生。
越前龍馬也喘著粗氣,回想起剛剛6-4的比分,真是險之又險。
這個女生的運動潛力太可怕了。
茅野茶衣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掙扎著爬起來,呆滯地指控越前龍馬:「你還真是一點兒都不放水啊……」
越前龍馬摸了下臉上的汗,喘息著回屋洗澡去了。
茅野茶衣嘆了口氣,努力站起來,踉蹌了下,惆悵地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視線內剛好映入用腳敲鐘的越前南次郎。
茅野茶衣的眼睛噌地亮了。
對啊!她怎麼把這個人形怪物給忘了?真是被他邋遢的外表矇蔽了。
她要打敗越前龍馬。
試問還有誰比越前南次郎更適合當她的教練嗎?
「南次郎哥哥」
越前南次郎手一抖,寫真集直接掉了下去。
「給,南次郎哥哥」
茅野茶衣撿起分分鐘被和諧的寫真集,乖巧地雙手遞上。
越前南次郎難得有些尷尬,拿回雜誌,尬笑了兩聲:「那個,茶衣小美女有什麼事嗎?」說話不要再帶波浪線了!
茅野茶衣此人有多擅長察言觀色呢,簡直就是開了掛級別的。她太懂得什麼叫見好就收,適時作一下是可愛,作過頭了就惹人嫌了。
於是她下一秒就土下座,嚇得越前南次郎直接彈了起來。
「南次郎哥哥請教我網球吧!」
「……咦?」越前南次郎迷茫,「帥哥我不是有在教嗎?」
早在茅野茶衣第一次去越前家堵龍馬的時候,就厚著臉皮跟越前南次郎學網球了。
「正式的啊正式的。那種能在外面說我是南次郎帥哥的徒弟那種。」茅野茶衣繼續土下座,「拜託了南次郎哥哥!」
越前南次郎定睛看了她半晌,鉑金色長髮在夕陽下染上了火紅,似乎在昭示著這個女孩的決心。
越前南次郎嘆了口氣,坐直身體,撓撓頭,語氣正經了許多:「你先起來。」
茅野茶衣急忙乖乖坐好,乖巧得不得了。
見她這幅模樣,越前南次郎更加不看好了,他並沒有拐彎抹角,直奔主題:「茶衣你為什麼想學網球?」
為什麼?
茅野茶衣歪頭眨眼:「當然是為了贏龍馬啊。」
越前南次郎眼神深沉,嘖了一聲:「就只是為了這個?」
茅野茶衣定定看著越前南次郎臉上不贊同的神色,突然笑了:「南次郎哥哥,在龍馬連爸爸都不會叫的時候,你就有意識在教他玩網球,難道是因為龍馬喜歡嗎?」
「如果不是龍馬打小就一直在接觸網球,你敢肯定他就一定會喜歡網球嗎?你敢說他現在是真的自發地由衷地喜歡網球,而不是已經習慣了嗎?」
「退一萬步說,有了契機接觸了網球,學了起來再喜歡上打網球,難道就不可取了嗎?」
茅野茶衣突然無賴地笑了下,眉眼狡黠:「就像輪子姐姐最近在看的先婚後愛題材一樣。」
越前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