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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府上的侍從,說明只能是他們從外頭找的臨時馬車伕,但沒有人知道這些車伕的線索。”
白薇好奇:“現場沒有留下馬車伕的蹤跡嗎?”
“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盧克搓了把臉,“開膛手刻意抹去了足跡,這不難理解。但現場居然也沒有車伕的痕跡,難道馬車伕逃跑的時候還顧得上消除自己的痕跡嗎?”
車廂裡靜了一瞬。半晌後,白薇試探著說:“有沒有可能,馬車伕和開膛手是同一個人?”
盧克沉吟:“不排除有這個可能。車伕這條線要查下去,就算他不是開膛手,他也是關鍵證人。”
“馬呢?”一直靜默的諾蘭忽然開了口,“你們在哪裡找到的馬?”
盧克一愣:“在多倫郊外。具體的地方等我回頭把標註好的地圖拿給你。”
“說到這個。”盧克又想起了什麼,“我原本想在地圖上找出那七輛馬車是否有軌跡重合,好判斷開膛手的活動空間,可是那些軌跡沒有半點重合,毫無規律可言。”
白薇腦想了想,問:“為什麼一定要看重合的軌跡呢?如果把七輛馬車的活動軌跡拼合在一起,找一個它們都可能到達的點,有沒有可能找到開膛手的老巢?”
盧克被白薇大膽的提議弄得一愣:“可以試試。”
白薇又問:“你們有沒有想過,也許只是一個無名小卒受人指使才殺了那七個人呢?”
盧克一時答不上來。
“不會。”諾蘭說,“我傾向於認為,這樣目的性強且計劃精密的殺手,不會假他人之手,也不會受他人擺佈。他想殺,於是便殺了。”
“目的性?”白薇側眸,“你覺得他的目的是什麼?”
“他覺得那幾位該死。”諾蘭斟酌道,“殺他所認為該殺之人,這就是他的目的。”
“瓦多佛小姐也該死?”白薇挑了挑眉。
諾蘭一頓,輕咳一聲:“這個問題我可以不回答麼?”
盧克聽得正起勁,頓時不滿:“有什麼不好答的,快說說,瓦多佛小姐怎麼就成了開膛手的目標了?”
諾蘭面無表情地瞥了盧克一眼:“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可以自己去問開膛手本人。”
盧克噎了噎,不情願地閉了嘴。
白薇卻不生氣,她託著腮笑道:“諾蘭,如果你猜錯了呢?”
“那就推翻重來。”諾蘭沒有猶豫。
傍晚時分,馬車駛進了多倫城。
白薇趴在馬車窗上,看著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蓮夫人在世時,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帶她來這裡。
蓮夫人總說:“瞭解一個族群的文化,就該到它的城市中去。你雖是東國人,但你也該看看多倫,這才不枉你在這裡生活的這許多年。”
多倫城的馬路比鄉間小道寬敞多了。石頭鋪就的路上皆是來來往往的馬車,有紳士不坐馬車,跨著馬慢行在街頭。沿街商店鱗次櫛比,店裡的服飾香水甜點琳琅滿目。收腰蓬裙的女郎正在商店的鏡子前擺弄頭上的網紗帽。身著工裝褲的流浪畫家坐在橋邊,將女郎的身影勾勒進畫布。
當——當——
城中的鐘樓敲了五下,驚起一群白鴿。
雨依舊細細密密地下著,像黃昏時起的霧,籠罩了整座多倫城。
安普將馬車趕到了攝嵐街。盧克跳下車,盯著馬車好半晌,終於把藏在心裡的疑問說了出來:“諾蘭,你這馬車沒有車伕,一會兒怎麼把馬車趕到你的府邸?”
諾蘭的聲音從馬車內飄出:“不勞費心。”
盧克還沒等到解釋,就見拉車的馬彷彿收到了什麼指令,兀自甩開馬蹄往前跑去。盧克驚得往後一退,險些被馬車的輪子碾到。
安普激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