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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撞騙去了。
留下四人各自品味相士的話,大潘覺得有些道理,說:
“且不說其他,單說未曾謀面就能看出我是個孤兒,那相士倒也有些手段。只是說話也有些癲狂,大道那會跟驢有關啊,呵呵。”
玉蟬笑的咯咯的,說:
“這老先生倒也會拍馬溜鬚,你看他說師兄你只要勤勉,葛洪仙人都來邀你;小魚那四句打油詩更是暗說咱們四個都是神仙一般人物;說我直接就誇成仙女了;唯獨那個誰滿嘴胡言,什麼呂祖見了都要作揖行禮,天公地母見了都要發愁搔頭(他那知道老頭說的是猴子跟三隻眼),完了還異界揚名,只怕是聞名三界的大騙子吧。”
潘魚皆樂樂,楊騏獨悽悽。
忽然,悽悽的楊騏一呆,恨恨的道:
“那老不尊罵我。”
潘王等三人奇怪,只聽楊騏解釋道:
“這是四首藏頭詩,說潘大哥是‘孤兒一個’;小魚是‘神童一個’;玉蟬小姐是‘媳婦一個’,唯獨說我……”
倒是說不下去了,玉蟬“呸”了一下,道:
“誰是‘媳婦一個’!咦,哈哈,原來你是‘驢兒一個’,驢兒,恩,倒也恰當。恭喜你有名字了,以後你就不是那個誰了。恩,驢兒。不錯不錯。”
笑的大潘道心欲碎,小魚兩眼含淚,楊騏心裡不滿,嘴上又不敢說,只得小聲嘟囔:
“你還是媳婦呢。”
“你說誰媳婦呢!驢兒。”
“誰說我驢兒,誰就是媳婦。”
“驢兒驢兒驢兒。”
“媳婦媳婦媳婦。”
……
大潘好不容易止住笑,攔住兩人的打鬧,確切的說是玉蟬一個人的施虐。道:
“我二人還有要事,今日就此別過。這玉牌是我茅山宗的信物,楊兄弟且收下,如若有事,只需來我宗門,或許會有所幫助。”
楊騏一手揉著被揪紅的耳朵,另一手拿著茅山宗玉牌,望著那騎馬遠去的二人,倒也有點悵然若失。小魚又來取笑:
“小驢哥哥,想媳婦兒了?”
楊騏給了他一個爆栗子,兩人先找了家客棧歇息了下來。連續兩日趕路,楊騏著實發困,又一次睡得很瓷實。卻不知這一夜外面的動靜比前一日更大。
原來那夜的陰兵竟然是當年的十八路反王的其中一路,當年反王號稱二百三十萬雄兵,被李家元霸單騎雙錘殺傷大半,陰魂不散一直伺機復仇。正好,涇河龍王又被大唐魏徵斬了頭顱,兩下合兵一處,又尋了宣武門殞命的李建成李元吉及其殘部,聯合各處邪魔惡靈,倒也聲勢浩大,闖過了那豐都地府,要向李唐復仇。
那陰兵鬼將把長安圍的水洩不通,邪魔惡靈更是在漫天飛舞。只等那為首的涇河亡龍和十八路反王等一聲令下,就把那長安變為人間鬼域。長安城雖有雄兵,但都是凡夫俗子,哪裡敢和這陰兵鬼將對峙?守城將領連忙傳訊宮廷,卻見唐主正與茅山宗掌教王遠知商量對策,那掌教道:
“陛下,我那徒兒方傳來這訊息,陰兵邪魔這就到了,只怕事有蹊蹺。我已經令人在皇城周邊佈下十天絕地奇門遁,雖不能退妖邪,抵擋他們倒也有餘,只是此陣覆蓋範圍已經達到極限,不能擴及全城。”
“那涇河逆龍雖然道法通玄,我也能周旋一二,只是陰兵鬼將數目眾多,我門下弟子苦於人數有限,不能盡數抵擋,只怕百姓難逃此劫。”
這唐王真是一世仁主,聞言大哭道:
“若是百姓遭殃,寡人何必獨活!”
言罷抽了一柄寶劍,要出宮與那邪魔決戰。王遠知暗暗讚歎唐王仁慈,連忙攔下他道:
“陛下仁慈,我已焚香稟告我教三清,想必不久就有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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