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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起走
讓我伸出手來溫暖你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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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結束之後,夜南歌在後臺卸了妝,換了身舒適點的衣服。
這些天的睡眠質量不大好,黑眼圈很嚴重,即便剛剛站在舞臺上,她也不再敢像之前那樣走向觀眾席和歌迷們互動。一個人的憔悴不僅僅是從臉上看出來的,還有狀態。
她其實很不希望以這樣的狀態站在歌迷們的面前。
脫了高跟鞋赤腳踩在地上,她精疲力盡。
化妝間有人進來,她以為是助理來了,剛想叫她幫忙拿一雙平跟鞋來,腰便被一雙結實有力的手圈住,緊跟著有溫熱的氣息撲向了頸間。那人的唇貼著她的鬢角,低聲喚她:“歌兒。”
透過鏡子,夜南歌清晰地看到了那張臉,那張深深刻入了她心間的臉,那張折磨了她整整半個月的臉。
唇輕輕顫抖著,夜南歌便死死咬住,眼裡充盈了淚滴,她剛想轉頭推開他,律凌天的臉便壓了過來,帶有侵略性地將她抵在了化妝臺上的鏡子和他之間,深深地吻著她。
他說:“歌兒,我想你。”
夜南歌便哭了。
她也好想他,發瘋了似的想他。
這些不再有他噓寒問暖的日子,夜南歌忽然發現,原來其實她可以不要他能光明正大地出現在她的演唱會上,不要他能在聚光燈下站在她的身邊,不要他能時時刻刻牽著她的手,不要他能向全世界宣佈:我是律凌天,是夜南歌的男朋友。
她只要他在就好了,只要他愛就好了。
所以,這一次,她如同失而復得般的愈發珍惜地勾住他的脖子,用盡她的力氣去回應他,擁緊他,喃喃:“我不要知道你的秘密了,我也不會無理取鬧地要同你分手了。凌天,我們和好好不好?就像以前那樣,哪怕是地下戀也好。”
懷中心愛女人的軟語與熱情,令壓制了半個月的瘋狂的思念在這一刻像潮水般湧了過來,律凌天很快便動了情,直接將夜南歌壓在了偌大的半身鏡上,手探入了她的褲間,低聲應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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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審結束之後,抄襲門事件雖然告一段落,可由它引起的後期效應遠遠沒有結束。
除了學校那邊最後的畢業作品展,涼至不再參加任何設計比賽,知產中國主辦方曾向她發出邀請,可以寬限她一些時日再設計一樣作品參賽,甚至考慮到她的顧慮將比賽作品設定成了匿名。主辦方能做的都做了,可涼至還是拒絕了。
院方的老師對她說:“大四每一次比賽的結果都會影響你畢業時的最終成績,直接關係到你能不能得到最終保送留學的名額。”
這一點,涼至十分清楚。每一屆的畢業生中最多隻有一個或兩個特優生才能得到保送出國讀研的資格,這都是由最終的畢業成績決定的。如陸靳北所說,“一表人才”大賽是最直接地影響畢業成績的比賽,因為比賽的結果佔據了畢業成績中百分之二十五的比重,她如果放棄了,那麼這一項成績為零,就算她的畢業展覽得分為滿分,也不一定能成為最優生。
但是,她還是拒絕了。
她說:“如果不能被保送,我可以再去考。況且,我現在還沒有出國讀研的打算。”
為此,院方老師十分可惜地說:“你再好好考慮吧。”
奈緒美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也十分遺憾,“還希望你選千葉大學的呢,這樣我就可以帶你去我的家鄉玩了。”
日本千葉大學是往屆產品設計系的學生最想留學的學校之一,與設計學院合作也很密切,每年都會有不同的交換生進行交流學習。奈緒美一直希望涼至能選擇去日本交流學習,而不是遠在西歐的德國工業大學和英國皇家藝術學院。
看出了奈緒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