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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子競開啟暗鎖還沒等繞到車門就被東凡搶先上了車,「你要幹嘛?」子競站在車外皺著眉頭不解,打劫?明搶?
「我送你,上車。」東凡死死的拽著車門不放。
子競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遇上了他就生出這麼多的無奈,好像這28年都沒這麼多,他運了運氣,但還禮貌的跟他說道:「請你下車。」
「不,我說了,我送你,你這個樣子開車我不放心。」
你放不放心關我屁事。
「我也說了,請你下車。」祁子競的聲音雖然還是一貫的低沉,但明顯重了許多,扒在車門的手青筋都爆了出來。
「上車。」東凡語氣也很堅持,他確定子競已經醉了,這樣開車實在很危險,他酒量好又沒喝多少,所以他開沒問題。
「你到底想怎樣?」子競眼裡已經蓄起了火苗,夜色下那麼的明亮,那麼的耀眼,東凡他一點都沒看出他的慍意,反倒覺得他還挺可愛的。
「不想怎樣,就是把你送回家,然後我再回家。」
「我不用你送。」
「我必須送。」
「我說不用。」
「用。」
兩個人像說相聲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那不厭其煩的掰扯著,保安看到這裡似乎有情況,於是走過來詢問,「先生,有什麼需要幫您的嗎?」
東凡在車裡端了一下肩膀表示一切很正常,沒什麼事兒,祁子競說了半天看也沒什麼效果,又不想解釋惹出廢話,於是沖保安擺了擺手走到了副駕開門坐了上去。
「早這樣不就好了。」東凡一腳油門就飛了出去,只留下保安的好心提醒:注意車速,就立刻沒了人影。
「住哪兒?」東凡看了看旁邊的祁子競,這傢伙好像還在氣,臉拉著明顯就是生人勿近。
他當然氣,碰上了賀東凡就像碰上了甩不掉的水蛭,這個人到底要幹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他,都已經明確的告訴他了,自己不是那樣的人,還想怎樣,來強的,就算是來強的他也不怕,可就是這種讓人討厭的勁頭實在是找不出方法來對付他。
也疲於對付,都是成年人,難道耍無賴就能得到嗎?
看子競沒有要回答的意思,東凡的嘴角已經開始止不住的上揚了,「你不說,只好拉去我家咯。」
子競剛想說桃園小區,又突然意識到不能說,如果說了下次見面可能就是在他家樓下了,這個臉皮厚的人什麼都做得出,不能再給他任何接近他的資訊,隨便開吧,不信真的就把他帶家去。
事實是,東凡能,他心裡就是這麼想的,他老早就想把這個人帶到家裡,然後把他扒光了壓上去幹-他,過去的時日裡,他不知道在夢裡實現過多少次,現在既然他不說,那豈不是在成全他。
當子競睜眼發現真的把他帶到了一個別墅區,稀稀落落的別墅讓整個區域看上去非常的空曠,路燈下的寬闊路面連輛車都沒有,如果東凡不帶他來,他都不知道市區竟然還有這麼個幽靜的地方。
「下車吧,我們到家了。」東凡給他開車門。
睡了一路子競此時也清醒了許多,尤其下車後微風吹過,殘存的那點酒意也消散了。
「這是哪兒?」
「我家啊,既然你不說你家的住址,那麼只能來我家了,不然,要在路上開一夜不成,你不也說明早有手術嗎,所以,只能來我這兒睡一宿了。」
「車鑰匙給我,我覺得我好多了,可以自己開車回去。」子競伸手朝他要鑰匙,他可沒有在陌生男人家過夜的習慣。
「不給。」東凡玩味的把鑰匙圈套在手指上轉了一圈握在手心縮到了背後。
「真是個臭無賴,還是個幼稚的無賴。」子競又開始了無奈,「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