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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了,你也吃不到這些。」理了理衣領,平和笑道:「畢竟,畜牲和人,怎麼能吃一樣的東西呢?」
「你們,你們究竟是什麼意思!?」白藝被刺激的眼睛都紅了。
這回對方卻不理他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裡。
巨大的恐慌將白藝籠罩,他惶恐地看著男人從門口消失,這間空蕩寂靜地屋子再次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那種甚至不知道時間流逝的空洞和席捲全身的飢餓感讓他幾欲發狂。
可這一次,再也沒人搭理他了。
影片結束,劉祺笑嘻嘻邀功:「姐夫,怎麼樣?這主意還是我想到的呢,折磨人嘛,既不能讓他輕輕鬆鬆死了,也不能讓他輕輕鬆鬆或者,那就得往生不如死的方向走。」
「而且這樣可不算完,他嘴裡這麼不乾淨,我就準備一直餓著他,等他餓到奄奄一息了就賞他一頓吃的,讓他升起希望後繼續餓,這樣多來幾次,他就會成為一條被馴服的……」
「當然啦,我也說了,只是請他做個客,所以等他心平氣和了,作為五好公民的我,肯定還是會安安全全把他送回去的,必要時再給警察叔叔打個電話,告訴他們逃匿的白藝又回來了什麼的」
他眉間蘊著笑意,眼神清澈,帶著少年人獨有的意氣疏狂,看不到半點心計陰狠,也不會對此覺得有半分愧疚不安。
敢做敢當嘛,白藝既然敢對他姐姐和侄女兒下手,口口聲聲賤人賤人的喊,自然就得做好承擔後果的心理準備啊,劉祺可不是什麼仗勢欺人的人,但更不是被人欺負到頭上還要以德報怨的軟包子。
白朔看著這位比自己小了許多的少年,半晌,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注意分寸,別做錯事。」
劉祺點點頭。
「對了,爸已經著手在查寄給白藝那封信的人了,但是範圍太廣,一時間沒什麼頭緒,所以爸讓我來問問你和我姐,有沒有懷疑的人?」
劉祺捏著手機敲敲打打,本以為姐夫會說仇家太多,誰知道從他嘴裡聽到了一個極為熟悉的名字:周琴雅。
「琴雅姐!?」劉祺驚訝之下,手一滑,手機砸在腳上,疼得他五官都扭曲了,抱著腳齜牙咧嘴的,嘴裡卻還在追問:「姐夫?你怎麼會說是琴雅姐?她和我姐可是好閨蜜!」
「你不會是搞錯了吧?琴雅姐得罪你了?」他撿起手機,滿臉好奇的八卦著。
白朔本不想說,可這小子明顯是不打破砂鍋問到底就不罷休,所以他還是沉聲回道:「你姐姐把她當閨蜜,可週琴雅卻一心想來誘惑我,在我曦曦滿一週歲的那天晚上。」
沒有說勾引或者更難聽的詞,都是白朔家教好。
「臥……」劉祺驚愕之後就是打心底升起來的憤怒,「姐夫,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話一出口,劉祺就想打自己了,這種事兒他姐夫怎麼跟他說?
於是他很快轉移話題:「我姐知道嗎?」
「我沒跟你姐說,她要是知道了,恐怕會很傷心……」白朔搖搖頭,劉宛君一直都被他們保護的很好,優秀但善良,處事果決但不心狠手辣,而周琴雅,是她長這麼大,唯一交心的閨蜜。
「……」劉祺一時間也啞了口。
周琴雅和她姐關係有多好,光聽他一直喊對方琴雅姐就知道了。
不僅如此,就連他爸媽都對周琴雅很好,幾乎當半個女兒一樣的疼,每次周琴雅或者周家遇到什麼難處,劉家都會支援,甚至做他們堅實有力的後盾。
周家仗著劉家的勢,不知道得了多少好處,甚至好幾次都是劉家幫他們收拾的爛攤子,這都是因為周琴雅是她姐的好閨蜜。
可現在姐夫竟然跟自己說,周琴雅在曦曦一週歲那天晚上,背著他姐,勾引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