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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最主要的,現在袁授先聲奪人,百姓愚昧不明真意,定然以為那遺詔是真,若他不迎遺詔,那麼之前所做的功夫便是白費了
事到如今,唯有先穩往袁授,迎遺詔回宮,等袁授入了宮,再“勸”他讓出皇位不遲
想到這裡,鎮北王揮出的手又收了回來,強壓怒火低喝一聲,“著百官集合,本王,親自出京相迎”
看他那恨得牙根都快咬出血來的極怒之相,喜祿連忙倒了碗茶水捧過來,“王爺,氣大傷身,先緩一緩。”
鎮北王正當氣頭之上,哪聽得下他的話?不過喜祿放下茶水後就束手立於一旁,並未馬上去傳令。
鎮北王一拍桌子,“現在竟連你也敢忤逆於我了?”
“奴才不敢。”喜祿立時跪下,“不過奴才斗膽,有個主意想說給王爺聽聽,王爺切務動氣,喝點水,聽奴才一言。”
鎮北王陰沉著臉色並不說話,喜祿磕了個頭,目光沒有正視鎮北王,反而盯著他身前的茶碗,“奴才想,世子此舉無非是想逼王爺承認了這遺詔,如果王爺出宮相迎,那麼世子的身份算是得了王爺的肯定了,就算將來他讓位給王爺,子位父坐,百姓無知,對王爺的名聲總是不好……”
鎮北王微微眯眼,“繼續說。”
“是。”喜祿接著道:“世子與鍾靈嶽大軍都集於東門,不若王爺派兵出西門偷偷潛出,以二公子的名義聲稱手中也有遺詔,腳前腳後事,料得百姓也難辯真假。只不過……”看著鎮北王稍有放鬆的臉色,喜祿輕輕一笑,“只不過將來世子與二公子涉嫌偽造聖旨,名聲算是都毀了。”
“這兩個逆子……”鎮北王哼哼一笑,面上神情已完全放鬆下來,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目現狠厲之色,“養活他們,著實多餘”
“傳我命令,著孫武率一萬精兵偷潛出城,對外宣稱十萬……就按你所說,以攝兒之名宣讀遺詔再警告那些騷動鬧事者,袁授偽造聖旨,誰敢私自出城,以亂黨罪共處”
“奴才領旨。”
喜祿起身退出,沒一會,又悄悄地回來,依舊束後立在一旁。
“喜祿。”鎮北王看著這個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太監,“你跟著本王有多久了?”
喜祿立時跪下,“回王爺,自奴才五歲那年與家人走散後,就一直跟著王爺,有十五年了。”
“十五年了……”鎮北王眼中不見絲毫漣漪,“時間可真快,一轉眼,你都這麼大了。”
喜祿低聲應是,鎮北王不叫起,他就保持著跪著的姿勢,跪了良久。
“哦,起來吧。”鎮北王揉了揉眉心,“那逆子著實氣人,本王有些頭暈,也躺一會,孫武那邊傳回訊息後立時報知本王。”
“是……”喜祿應著聲,站起身來,再不如以往那樣低眉順目,一反常態地盯著鎮北王,盯著他的眼睛。
“你……”鎮北王有些不滿,不過想想他剛剛出的主意,倒也不乏是個好主意。罷了,他覺得自己年紀大了,人也變得寬厚了,也更有天子的仁慈之風了。
“本王……”才一起身,他突覺眩暈襲來,晃了兩晃,轟然倒地。
顧晚晴此時正在王妃身邊。
她們還在鎮北王府裡,不過,卻是王妃臥室下的密室之中。
袁授兵臨城下的訊息一出,王妃便派人將她叫了過去,透過夾牆的秘道進入密室。
密室很寬敞,一點也不憋悶,除了沒有自然光,一切擺設皆與地面相同,乾糧淨水一應俱全,並不因是臨時避難所而湊和了事。
王妃將她帶來這裡並沒有特別解釋什麼,但顧晚晴自己也猜得到,八成是袁授和鎮北王要直面相對了,她和王妃這兩個炮灰自然得藏好一點,不過她很好奇啊這裡可是鎮北王府,王妃怎麼能神不知鬼不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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