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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嚇得廣三公子一個哆嗦。連忙應了一聲,叫了幾個家人,氣勢洶洶往青衣巷去。
半下午光景,青衣巷正是人來人往的時候,這一眾人虎狼一樣,惡狠狠撲向劉四媽家,惹得那些閒漢們,來此耍地浪蕩公子們都一齊圍聚過去。
劉四媽自那日廣三少爺大怒離去,整日的懸著心,突聽外頭山響一樣的敲門聲,嚇了一跳,小心湊到門後,問,“是哪位?”
廣三少爺一腳踹在門上,“作死還不快開門”
劉四媽一聽是他的聲音,又是這樣怒色,慌忙開了門兒,一眼瞧見後頭那一群來勢洶洶地下人,連忙賠笑,“廣爺,好廣爺,那小賤*人和那狗東西,我都叫人鎖屋裡了,專等您回來發落他們”
不待廣三少爺說話,便向*公瞪眼罵道,“還不把那兩個狗東西給我拉出來”
*公帶著兩個打手,匆匆跑上二樓,不一時,從裡頭揪出兩個人來了,皆是神情憔悴。男子下巴上長出一層清清的鬍子茬兒,身上衣裳皺皺巴巴,如一團漬鹹菜,女的也好不到哪裡去,早先的錦衣華服早沒了蹤影,身上是一套舊得洗得掉色的布草舊衫,微亂的髮髻上,一根飾物也無。
洗去胭脂水粉的臉兒,臘黃臘黃地,配著這一身衣裳,與那等小戶人家的婦人也不差什麼。
廣三少爺一見她這模樣,心頭泛起一股悔意,怎就被這東西迷了眼煩躁喝道,“帶走,帶走”
劉四媽一聽這話喜不自禁,帶人走了,可與她不相干了。喜滋滋將人送到門兒,猶不忘向廣三少爺表忠心,表立場,“廣爺放心,有我劉四媽在,自從之後,這兩個東西進不得青衣巷~~~”
廣三少爺頭也不回,帶著一眾下人,推搡著汪顏善和秦荇芷走了。
劉四媽見人出了巷子,高興得回身一連聲的張羅,“哎,人呢,都死哪裡去了,快,快快,放炮仗,放炮仗害得老孃擔心幾日,快驅驅黴氣”
聲聲炮竹聲中,汪顏善和秦荇芷到了廣記分號鋪子裡。
汪顏善與那老鴇劉四媽辯不過,受了些推搡,此時又怕廣老爺叫人打他,一進屋便梗著脖子外強中乾地喝道,“我是有功名在身地,你一個白身布衣也敢拿我?還不快叫人鬆開”
見廣老爺臉色陰沉不語。如山雨欲來,心裡愈加害怕,把心一橫,向廣老爺又梗著脖子叫道,“你們去打聽打聽,在蘇記說那話的可是我?我是一字沒說的,都是瑤琴姑娘說的,我拉她,她尚不聽呢”
秦荇芷悠忽抬頭,向汪顏善真愣愣地瞪著,眼裡出火,“好個滿口之乎者也,滿口仁義的舉人老爺。真真叫我噁心難怪你當年退蘇家轉聘潘家,原是個卑鄙小人,昨兒在樓上如何和我說的,叫我贖了身,你與家去,才剛一日,你這張狗就破了,露了餡兒”
汪顏善又怕被打,又不想和秦荇芷鬧掰了。他隨身帶來的銀子皆花個精光,跟隨的兩個下人,早因勸他不住自做主張回了家。
如今和廣家交惡,沒了銀子,他吃什麼?還要靠秦荇芷手中的那點兒,因就忙換作一副笑臉,向秦荇芷賠笑道,“我這話可有錯地?是你說的罷?”
說著向廣老爺大聲道,“雖說了蘇家的什麼話兒,我們自去澄清便是,說與廣記不相干,皆是我們二人所為。有什麼話不能好生說?還不快鬆開”
廣老爺倒不是要打他。要打也是等賠了罪後,蘇家或消氣,或不消氣,到那時再打不遲。坐著思量半晌,向廣大少爺道,“你現就帶了這兩個去蘇家。只說蘇家老爺的話兒我已知道了。想來這其中必有什麼誤會。我們廣記也是幾代老號的生意人,斷不會無故使下作手段,故意做這等蠢事。”
廣大少爺因悄悄向他耳邊低問,“盛記之事,可說也不說?”
廣老爺怔了半晌,若說,就等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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