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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維多那特，一定介紹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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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征討盜賊

召見的地點在皇宮的庭院，午後的陽光照在泛紅的楓葉上，燃燒著火樣的激情。

“參見陛下，您召見臣有什麼事？”瑟西雅右膝跪地，左手扶於左膝上，右手自然下垂。在必要的時候，她的禮儀風度不會輸給任何人。

“先坐下吧。”皇帝靠在楓樹旁的藤椅上，一手撐著放有下午茶的桌子，一手指指對面的椅子，示意她坐下來談。

瑟西雅直起身，固執地站在皇帝身側，不肯落坐：“陛下，君臣有別，臣已深受您的厚愛，如果再惘顧法紀那就是恃寵而驕了。”瑟西雅冰冷的語調和原來沒有什麼兩樣，但是奧力菲亞陛下分明從中聽出些許不同……有些，溫暖的味道了……

“妳是我的姪女啊，有什麼不可以坐的。”小孩子氣的陛下一定要讓瑟西雅坐下。

“您召喚的不是暗之將軍嗎？那是微臣會錯意了，就此告退。”瑟西雅表情不變地往外走。

“小雅！”中年皇帝的語氣突然軟了下來，“妳可以不用這麼努力的……”話中的可信度低到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當初綁住她，不就是為了她今日的努力嗎？

走開幾步的身形一頓，嘴角化開一抹嘲諷的笑意，事到如今，說這種話難道是為了減輕自己心中的罪惡感麼？她又不是三歲小孩——就算是三歲的時候，她也未必會信這種話吧。

君臣之間禮數要盡，瑟西雅還是無法就這麼一走了之，回身立於原地，她盯著自己的舅舅，這個國家的最高權利者：“莎洛妮皇后是拉塞利亞德人嗎，陛下？”

剛準備喝咖啡的皇帝手一抖，褐色的液體飛濺出來，落在雪白的桌布上，有些刺眼。

“妳怎麼突然問這個？”心虛地別過頭，陛下的聲音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吉爾威王子遇襲之時沒能及時趕回是臣下的失職……”而遇襲之後還抓不到真兇就是我的恥辱了，舅舅。少女的眼神說明了後半句話。

“瑟西雅，王子的事情，妳就不要管了，只要一個月後妳登上帝位，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告訴妳的。”皇帝微微嘆一口氣，這個敏感的女孩，“我要說的是，暗之軍團有任務了。那些大臣們對妳如此年‘幼’就當上將軍一事感到不滿，所以妳必須拿出成績來。”

哼，無聊的功利心，雖然瑟西雅不滿意這個安排，但她也明白這是拉格蘇親王搞得鬼。讓自己離開，可以方便他們為所欲為。

“愛絲提倫東部的暮坦巴山，常有盜匪出沒，雖然路程遠了點，但妳的話應該能按時返回的。”

“明白了，臣告退。”簡潔有力的聲音，暗之血永遠是暗之血，不會因為談話物件的改變而改變。看來，今天，是回不了家了……

“真相嗎？”彷彿蒼老了十歲的皇帝一個人坐在那紅楓之下，仰起頭閉上眼，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皇家的歷史上，哪有不染血的更迭呢？只怕小雅妳僅有的純真會被這陰暗之所擊得粉碎，妳還只有十五歲啊……”

將自己剛剛回來的家人好友丟到腦後，急匆匆地趕回駐地，毫不意外地得知那對姐弟已經被拉格蘇召回去的事實。她迅速將準備出發的命令釋出下去——既然要現給別人看，哪怕做得過火一點也沒有關係吧。眼中充滿凌厲的鋒芒，暗蕊似乎又看到了在戰場上呼風喚雨的那個黑色帝王。

第二天早上，陛下就宣佈了由暗之軍團討伐坦暮坦巴山的盜賊之事。大殿之上是一片混亂，費迪將軍看著愛女滿不在乎地立於一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