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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不是全都沒有收穫的。

他偷偷地往旁邊看了一眼。 ？！

顧餘怎麼不在。

「醒了？」顧餘開啟房間門，看到他已經醒了，湊上來揉了揉他的臉。

路橋一個閃避不及， 一大清早的， 又被美顏暴擊。

「你起這麼早。」路橋咳嗽一聲， 作為掩飾。

「不早了。」顧餘走到窗戶邊， 把窗簾全部都拉開，耀眼的陽光瞬間照射了進來。

「已經快九點了。」顧餘回答。

「醒了就吃早餐吧，喝點醒酒的。」顧餘把路橋要換的衣服都幫他拿過來。

路橋捏著衣服， 懵懵地應了一聲。

顧餘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由此可見， 酒真的是好東西。

昨晚路橋多誠實、多主動，今天他似乎又開始猶豫了。

「今天還要拍節目呢， 我陪你一塊兒去，就當鍛鍊腿部了， 你不是說以後都要和我一起鍛鍊的嗎？」顧餘不會說他差不多五點就醒了， 然後瘋狂打電話，求助張一凡，張一凡困得要死， 他聽完了顧餘說的全部的話。

「今天早上醒過來， 我還要繼續跟路橋保持距離感嗎？」原本他是決定繼續這個極限拉扯計劃的，但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他模擬了一遍又一遍，總覺得不太對味。

張一凡忙的要死， 拿起電話居然還被塞了一嘴的狗糧。

原本張一凡聽老闆說， 他最近於戀愛之中沉浮， 抓不到要領，追人很失敗還有點小開心，就算是老闆也有做不到的事情，也有在煩惱的事情啊。

結果這才過了幾天，上來就被塞了一嘴的狗糧，跟他秀恩愛。

偏偏這還是他老闆，想發火又不能發火，只能忍著。

「昨晚氣氛那麼好，連曖昧的話都已經說出來了，就不能順勢告個白嗎？」張一凡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忍住，他沒好氣地說道。

「只要交往了，接下來搞個先愛也行，還有什麼事情不能解決的。」張一凡說。

還好隔著個電話，否則顧餘懷疑這傢伙要指著他的鼻子吐槽了。

先不提張一凡最近都在看什麼書，讓他如此得心應手，還輕易的說出了先婚後愛四個字，但是不得不說，他這次又說對了。

昨天氛圍正濃，氣氛剛好，到那他要是表白了，有九成可能性，路橋會答應，到時候就是談戀愛的關係了，他不管做什麼都可以變得合理。

顧餘：「……」

顧餘陷入了巨大的自責之中。

顧餘自責了三個多小時，根本睡不著。

現在等路橋醒了，他觀察著路橋的表情。

就像張一凡說的，要是今天氣氛也能到的時候，順勢表白。

路橋琢磨著，這下好像是徹底消氣了。

而且顧餘確實很喜歡他變成人後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人家也沒有必要裝對吧，畢竟現在他身上也沒有詛咒了，沒有一定要路橋的理由。

路橋想通了又開心了。

「那我們現在就去吃早飯吧！」路橋從床上起來，風風火火地刷牙洗臉，整理好一切。

顧餘眼看著接下來就要出門了，他一把抓住了路橋。

出去以後外面有很多人，再有氣氛也沒了，不如現在抓緊機會。

「路橋，我有話跟你說。」顧餘捏住他的手腕，直視他的眼睛。

張一凡還算有點良心，雖然憤怒還是給了他很多意見，比如說告白的時候不要扭扭捏捏的，該a上去就a上去，一定要給人真誠的感覺，比如說直視人家的眼睛，不要逃避。

顧餘照做。

路橋眨眨眼，他很乖地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