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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又來一句：&ldo;北平那邊的大爺，這一陣子沒來吧？&rdo;

汽車夫被他問愣了：&ldo;大爺？沒見大爺啊！&rdo;

林子森心裡不輕鬆，但是略略的有了數。心事重重的忙到下午，葉雪山醒了，睡眼惺忪的洗漱穿衣梳頭髮。林子森正坐在樓上書房裡研究帳目，忽然見他從門口匆匆經過，穿著一身筆挺西裝‐‐這倒沒什麼出奇的，他雖然這兩年時常不修邊幅，但是並不缺少好衣服。出奇的是他居然把後腦勺上的短頭髮梳了個一絲不亂。

林子森放下帳本子，起身無聲的向外走。躡手躡腳的走到樓下，他停住腳步，就聽葉雪山正在客廳裡打電話，開口便道：&ldo;大哥，晚上有時間嗎？&rdo;

幾乎只停頓了一瞬間，葉雪山緊接著說了下去：&ldo;我想請你吃頓晚飯，昨天發現了一家俄國館子，那個‐‐挺好的。&rdo;

再往下就是嗯嗯啊啊的片言隻語。葉雪山的語氣挺莊重，完全不是往日嘻嘻哈哈的樣子。林子森不再聽了，轉身上樓，自己都覺著腳步特別輕，水上漂似的，人都沒有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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