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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寧候無奈地打斷了蕭氏的話:「娘,您知道我是什麼情況,我現在並不考慮成親的事兒,您讓大嫂回了吧。」
蕭氏聞言,氣得恨不能打他兩巴掌。
按理說武寧候滿了十五就該開始說親,等蕭氏高高興興張羅了一年多,好不容易看下幾個合適的人家,想著跟兒子通通氣時,武寧候才跟她說了實話,當時就差點沒把蕭氏氣暈過去。
他老子武寧公為了乾豐帝賣命,落下一身毛病早早就去了,他又開始替太子賣命。
先皇后已故去十年,太子早就不得聖上喜歡,如今受寵的,是李貴妃所出的二皇子。
聖上不止一次表露想要廢太子,改立二皇子,奈何御史和一眾老臣不同意,太子又無錯可尋,這才險險坐著那個位子。
私下裡,太子一派和二皇子一派鬥得厲害,簡在帝心的二皇子明顯要更占上風些。
眼看著聖上年紀漸大,還不知道能活幾年,真要到了那一天,若是叫二皇子贏了,翟家一門,只怕全都跑不了抄家問斬的下場。
武寧候藉口自己站在太子身邊,身上秘密太多,眼下不宜娶妻,也怕將來一個不好耽誤了別家姑娘,還害了自己的孩子,遲遲不肯成親。
叫蕭氏說,他連自己老子孃的腦袋都敢搭上,怎麼就不敢娶妻生子了,都是藉口!
若不是他院子裡一直都有伺候人事的丫鬟,蕭氏都要懷疑自己的兒子好男風了。
「你即便不肯娶妻,好歹也先生個孩子吧?你看其他三房,大房都快抱孫子了,你是要氣死娘嗎?」蕭氏到底沒忍住,狠狠拍了把武寧候的胳膊,反倒震得自己手疼。
武寧候在親娘面前還是憊懶多過冷漠的,喬嬤嬤從小看他到大,也不是外人,他斜靠在椅子上,面上放鬆地笑著挑眉:「沒娶妻怎麼能先有庶子呢?將來等成親後,我院子裡的花花草草都要打發了的,更別說讓庶子給我妻子添堵了。」
蕭氏冷哼:「我倒是等著,只盼還能等到喝媳婦茶的那天!還花花草草呢,你這幾年來來回回身邊就只留一個丫頭,外頭不知道的,都開始傳你身體有問題了。」
紅梅聽見這話,臉色忍不住紅了紅,更往外退了幾步,遠遠便看見俞桃坐在抱廈門口,歪著腦袋看自己。
她抿出個笑,衝著俞桃微微搖頭。
俞桃心裡這邊清楚,武寧候還在屋裡,她扭身進了抱廈角落裡看著茶水爐子,打定主意在晚膳前怎麼都不進老太君屋裡了。
晚點眾人都來了榮威堂,大家都入了席,俞桃才悄悄站回屋裡。
因武寧候坐在老太君身邊,芷秋擠開俞桃接了替老太君佈菜的活兒,俞桃從善如流遠遠避開,只捏著酒壺給主子們倒酒。
給老太君滿上酒後,她強壓住自己的顫抖給武寧候也滿上,趕緊兔子一樣跑到大夫人身邊給她和大爺倒酒。
似有若無的清甜果香倏然而去,武寧候略冷凝的眸底閃過一抹疑惑。
他並不是個重色的,院子裡從來不多留人,更別說他從未在母親的院子裡對丫鬟們有過不規矩,這小丫頭見了他跟見了鬼一樣,是怎麼個意思?
俞桃不知道武寧候這會兒心裡的腹誹,她替三夫人滿上酒,抿唇繃住臉給三爺翟遠林倒。
翟遠林剛才一進屋就注意到了俞桃,如今見她朝自己靠過來,憋了大半年的火噌就上來了。
他不自覺調整了下自己的姿勢,免得在眾人跟前出醜。
也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長的,一雙秋水般的漂亮招子,掃一眼都叫人渾身發軟,丁兒梆硬。
明明個頭不高,臉上稚嫩未消,偏偏那胸脯已經有了叫好些婦人都要嫉恨的姣好弧度。
更別說她快速走動間,貼著裙擺勾勒出的那把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