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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長相還是表情,似乎都與“少年”無關,於是乎,錦歌這鵝卵石大小的腦容量,只能搜尋到這樣一個詞語來形容罷了。
那男子膚色並不白皙,劍眉薄唇,下巴的輪廓極是誘人,偏生得一雙狐狸眼,盯著面前很是怪異的一老一小,險些讓錦歌有一瞬間的失神。
“老頭,這是?”
“這便是那日坑我的小崽子!今日終於被我捉了來!”一提起這丟臉的事兒,老頭子一臉的咬牙切齒。
“啊?”
錦歌滿臉驚詫,如此美男,居然也能幹得那坑爹的事兒,錦歌嘴角微抽。
“為師不是答應過你,等捉了他來,給我的寶貝徒兒玩玩兒麼!”
“這……”
“寶貝徒兒,你不識字,日後就叫這小子給你念這經書,助你早日大成!”
錦歌一聽,立馬嚇得腿一軟,險些摔倒。她好歹也是堂堂相府千金,自個兒的閨房裡,能藏得了這麼一大男人麼?這老頭的腦子裡,竟裝了什麼東西?
美男聞言再次對上錦歌的眸子,微微挑了挑眉,那目光裡,竟是不屑和怒意。
錦歌一瞅,這不對勁兒啊,這可是那老頭做的孽,總不能拿她做了冤大頭吧?
忙面帶委屈回道:
“我說老頭,這…。。這不合適吧,你不是說這東西不能給外人看麼?”
老頭一聽,當下也覺得有理,眯著一雙綠豆眼兒思索半晌,復又笑嘻嘻的盯著錦歌道:
“這樣這樣,今日我做主,將這小兒許給你做郎君,這樣一來,豈不是兩全其美了麼?”老頭子似乎對自己這個近乎英明神武的決定很是滿意,末了還不忘拍了拍錦歌手裡的經書道,
“這本內功心法,權當是你倆的定親信物,你看可好?”
錦歌瞧他那一雙綠豆小眼兒笑的只剩下一道縫兒,在低頭看看手中被老頭拍的灰塵滿天飛的經書,一時間有些犯傻。
這叫什麼事兒啊?就這樣把她給嫁了?
“老頭,我看您不如殺人滅口來的妥當吧?萬一這小子嘴巴不嚴,把坑了您的事兒說出去,這不毀了您一世英明嘛!”
錦歌略帶猥瑣表情,想方設法的將婚事推掉。
說完微一轉頭,便瞧見那尚坐在布袋中的男子,眸中寒光乍現。
錦歌心中一驚,忙想著還是跟老頭說些軟話回絕此事,叫他把人早些弄走的好。
誰知剛轉臉,那老頭竟悠然丟下一句“為師方才多飲了些茶水,還是儘早離去的好,這萬一不慎卡在你窗戶上,豈不是對不住我這一身絕世神功?”便飄然而去。
若不是這夜深人靜的,錦歌就差仰天長嘯啊!恨不能擅自己倆耳光,叫你話多!叫你逞那口舌之快!
看著那鳥人師父轉眼間便瞧不見的背影,錦歌悲催的佝僂著身子默默轉身。果然對上某男冰寒滲人的目光,錦歌一哆嗦,面上好容易才扯出一個哭一樣的笑來。
錦歌屁顛兒顛兒,一步一步挪到男子跟前,大概思索一會兒,便決定朝他大吐苦水。
說自己如何遇人不淑,如何糟了老頭毒手威逼利誘,就差沒說自個兒是屈服於那神經老頭的淫威之下了!
錦歌說的天昏地暗,唾沫星亂濺,就差油盡燈枯了。
那人先是橫眉冷對,再到鄙視不屑,最後索性閉了眼不再看他。錦歌心裡直打鼓,他該不會接下來要操刀砍我了吧?
誰知尚不等錦歌思索出如何求救才比較妥當時,那人倏地深深吐了一口氣。
錦歌一哆嗦,正對上那男子幽深的目光。
“說完了?”
那人冷冷開口,嗓音卻是說不出的磁性,與那洛老九簡直一個天上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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