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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得到手就會厭倦,那他就用潤物無聲的方式,慢慢地築起一個無形的囚牢。
這次一定要把這個人牢牢抓住。
讓他無法再離開他。
無法再說出他不愛聽的話。
就這麼糾纏下去吧。
誰也別想撇清。
無論是幸福還是痛苦,都只能兩個人一起走下去。
邊川掩去眼底的情緒,輕輕地抬起徐宴西的臉,把壓在他與枕頭之間的手抽出來,又俯身輕吻了徐宴西一下,而後站起來,離開了臥房。
等足音離開,房門輕輕合上,徐宴西才動了動眼睫毛,緩緩地睜開雙眼。
他轉過臉看向閉上的房門,過了會兒,若有所思地撫摸自己的額頭。
中途的時候他醒過來了,能清楚地感覺到這邊有一抹溫熱落下,房間裡除了他就只剩邊川,很顯然是某人親了下他的額頭。
而且就在剛剛,邊川又親了他一下。
一下還可能是錯覺,但剛剛那一下確實是親了,如今還殘留著觸感。
還有如果他沒感覺錯的話,邊川還撩了下他的頭髮。
那個指尖……十分溫柔。
自從「治療」開始,邊川主動的次數屈指可數,大部分都是他在主動。
除非已經開始進入主題,那個人才會把主導權奪過去,他們畢竟很熟悉彼此的身體,知道怎麼做能讓彼此放得更開。
但一旦完了事,交往時期的親暱餘韻不見了,就像是完成了任務,所以兩條交叉的平行線開始恢復如初。
後來他也沒心思去想餘韻不餘韻,因為大部分時間都很疲勞,完事了便睡得不省人事,清醒的時間不多,所以他完全不知道——
原來那個人會在他睡著的時候親他額頭?
明明在他醒著的時候,邊川總是不看自己。
觸碰他的動作,也比干那事的時候要溫柔許多,不像有時會刻意讓他痛,當然也跟他故意惹惱他有關,但那樣子小心翼翼的動作,是交往的時候才有過的待遇。
這麼想來,自從他們交往之後,那個人就一直對他很溫柔,在w市的時候,並不吝嗇於給家人介紹他。
他之前覺得是邊川個性認真,就連交往都談得認認真真,一絲不苟得讓交往物件感到不出半點不安。
現在想想……
到底是對「交往物件」認真,還是對他認真?
如果只是對「交往物件」認真,需要在他睡著的時候也親他嗎?
也不至於敬業認真到這程度吧……
他如果沒有中途睡醒,根本不知道這件事。
莫非以前他也會這樣?
徐宴西慢吞吞地轉了個身,從半側身改為平躺,呆看著頭頂的天花板。
心底因為那兩個吻而微微引起漣漪。
他現在很懷疑一件事。
他……有沒有搞錯了什麼?
以那個人的性格,如果像日記本那樣,真有那麼喜歡一個人……
真的會和他交往嗎?
心裡一旦起了懷疑,就像種子發芽,隨著思考而逐漸長成參天大樹。
而思路一旦清晰,許多事也就迎刃而解。
……
「唰!」
隨著籃球乾淨利落地「唰」的一下入框,籃球場張揚瀟灑的姿態引起周圍尖叫連連。
因為為期吶喊加油的物件是公認最會玩的k大男神,所以連吶喊的內容都非常不可描述。
總之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和徐宴西生猴子。
這一場籃球賽,是醫學院和工學系的比賽。
工學系女生少,oga更加少得可憐,本來就三兩朵珍貴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