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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長大人要說起情話,殺傷力也是十分強大。
「我現在有喜歡的人,而我喜歡的人,也是一個alpha,僅此而已。」
「呃……」徐宴西眨了眨眼。
心地的某種鬱結彷彿因為邊川的話而散去,打破了記憶中他面對oga和beta總是特別溫和的樣子。
邊川和他不一樣。
他不愛開玩笑,說什麼便是什麼。
其實他以為自己這三年太過纏人,又難搞,所以讓邊川不得不無奈地習慣他的存在。然而他忽略了一件事,邊川不是隨波逐流的人。
如果不是這個人默許他把距離一步步拉近,他們又怎麼可能會變成現在這樣。
果然是當局者迷。
徐宴西突然「哈」了一聲,整個人豁然開朗,又美滋滋地抱住邊川的腦袋,在他臉上啄了下,以此來表達心裡的喜悅。
然而被親的物件微微一頓,過了兩秒才伸手抱住他,任由他跟大狗狗一樣跟自己貼貼,低聲問:「昨天、還難受嗎?」
他有剋制,並沒有上一次失去理智那麼誇張。
但他到了後面還是沒能忍住,任由資訊素籠罩住徐宴西,毫無疑問,這對alpha來說肯定會造成很大的壓力。
「這個嘛……」邊川的問題讓徐宴西眉毛一挑,他歪頭想了下,微笑道:
「你來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如何檢查就不說了。
徐宴西忘記了自己一靠近邊川就資訊素不穩,沒有提前打抑制劑,導致情況一路往控制不住的方向跑偏。
這一次徐宴西也確信,他和邊川應該都是因為對方的資訊素而誘發出易感反/應。
箭在弦上也沒辦法冷靜處理,總之一切如同上一次那樣一塌糊塗,就算想保持理智,也被資訊素攪的一團亂。
不同的是這一次他們已經明確了關係,不是倉促而成,而且易感反/應又是在結束後消失了。
但易感反/應退去,不代表連遭罪的後遺症也跟著一筆勾銷,徐宴西被邊川前前後後地照顧著,看著他忙進忙出的樣子,突然詭異地冒出一個想法。
當躺著的那個人也挺好的。
因為邊川很無微不至地照顧他,讓他躺得十分舒坦。
這種比讓他在主導上佔據上風還滿足。尤其在邊川整理好一切後,還自動自發地躺上來抱住他,一直輕聲細語地安撫他入睡,憐惜溢於言表。
徐宴西每每一對上邊川的雙眼,就連自認臉皮很厚的他都會被裡面的憐意沉/溺,而產生那麼一絲不好意思。
換了他是主導,可能就看不到這副光景了。
「還不想睡?」
邊川見他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輕輕地撥開他的劉海,又捻了幾根金色髮絲,用指腹摩挲了下。
「嗯……再等等。」
徐宴西不是第一次看他這樣觸碰他的頭髮了,不由得有些好奇地道,「你是不是不喜歡這個發色?要不要我染回來?」
學生會長除了在床上之外,平時做什麼都規規矩矩,可能不太喜歡他頂著這麼一頭金燦燦的頭髮?
「喜歡。」無論是金髮也好黑髮也好,都很適合徐宴西,他都喜歡,只不過金髮的徐宴西會給人一種更放得開的氣場。
大概是比起黑髮的時候少了點距離感,這讓其他人可能覺得有機可乘。
看到頂著一頭金髮的徐宴西,都會刺激到他隱藏在心底的獨佔欲。
然而他也很明白一件事,這個張揚的alpha總是備受矚目,不會因為一個發色就抹去。
還有更重要的。
獨佔欲不是他可以勉強人的藉口。
只要他喜歡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