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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到底還有多少本事是他不知道的?
這樣的體質太犯規了!
徐宴西擰著眉頭又嘗試了一下,身上資訊素仍然收不起來,甚至還感覺越演越烈。
他只好暫時放棄。
忖思著邊川剛剛那個樣子算什麼情況,聞到他的資訊素沒有撲上來要和他打架,也許並不討厭他的資訊素?
也不對,邊川不是一個衝動的人,怎麼會因為不爽某個人的資訊素就和人打架。
聞著身上越發濃鬱的資訊素,徐宴西臉色沉沉,他轉頭看了眼浴室門,進入內室開啟花灑頭,乾脆洗個冷水澡,看看能不能冷靜下來。
然而就算是洗澡,也無法抹去他這一身甘爽清冽的酒香。
被誘發出來的資訊素張揚地四散,和冷水相融,變得更加香醇。
另一邊,在徐宴西進入臥室去洗澡後,空氣中仍然殘留著他的資訊素。
一絲又一絲淡淡的酒香竄入邊川的鼻子。
爽洌中帶有獨特的醇香,綿氣悠長,滲入鼻端,彷彿真喝了酒,卻並不是醉,而是四肢百骸都隨之震顫的甘香感受。
邊川掩去眼底的情緒,他低下頭,攤開剛剛抓住徐宴西手腕的五指,無聲地看了許久。
「叮咚。」
忽地,門外響起門鈴聲,邊川抬起頭看過去。
和徐宴西認識了兩年,他知道這個人在外面和誰都玩得來,但實際上不會帶其他人回家,知道徐宴西住在這裡的人,除了徐宴西的家人以及他之外,大概還有霍倦。
那個人和徐宴西從小長大,徐宴西很喜歡照顧他,今天都念叨了兩三回。
邊川沉思了會,又看了眼臥房方向。
徐宴西進去的時間似乎有些久了。
他站起來,悄然無聲地進入臥房,來到浴室前面敲了敲門,喚了聲:「徐宴西。」
還在裡面不斷用冷水沖洗身體的徐宴西動作一頓,佯裝自然地揚聲問:「怎麼了?」
邊川回答:「有人按門鈴,我可以開門嗎?」
來得可真是時候。
徐宴西低頭瞅了眼自己,再聞聞空氣裡仍然濃鬱的資訊素,揉了揉眉宇。
能來這裡找他的人,一般都是不能忽視的熟人,不能不開門。再說邊川都特意來敲門了,他總不能一直賴著浴室不出去,他已經進來挺久了。
而且他在洗澡,也不好讓邊川去開門,外面滿滿都是二人的資訊素,以他平時給人的作風來看,指不定會讓來人腦補出什麼來。
於是他只好道:「我去開門吧,等下,馬上出去。」
徐宴西擦了下身上的水珠,拿起掛在外面的睡袍隨意套上,開啟浴室門。
沒有他擔心的事,外面的紫羅蘭散乾淨了,只剩下一絲他的資訊素殘留。
邊川還站在外面,聽到聲響看過來。
鏡片後的目光很平靜,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不可否認,這讓徐宴西微微鬆了口氣。沒有露出和平時不一樣的表情,就是一切照舊。
徐宴西不理會還濕漉漉地滴著水的頭髮,道:「我去開門。」
邊川看著徐宴西身上的睡袍披得鬆鬆垮垮,就隨意束了下帶子,領口露出大片沐浴過後的微濕胸膛,泛起白玉般的光澤。
徐宴西向來是這個不太正經的範兒,兩個人的時候邊川不會管他。
因為管也沒用,還有可能被反過來調戲,見他就這副狀態要去開門,他道:「衣服拉好,剛洗完澡容易著涼。」
「沒事。」徐宴西對此渾不在意,畢竟剛剛還在洗冷水澡,他更在意自己身上的資訊素還源源不斷地溢位,下意識不想讓邊川聞得更多,道,「你在這裡待一下,大概是阿倦,我去看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