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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都被徐燕回困在家裡,不讓他出去禍害其他小oga。
他舅舅說,大概是因為徐宴西年紀小,再加上沒有接受oga的撫慰,而是以藥物輔助。
所以導致易感期不穩定,等之後年紀大一點,能接受oga的撫慰,自自然然就會恢復過來了。
徐家舅舅在這方面是個權威,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徐家人便沒怎麼擔心。
徐宴西心思早熟,但對易感期的經驗十分不足,他早上起來的時候感覺自己身體異常炙熱,還訝異自己是不是發燒了。
等洗漱過去隔壁準備找霍倦去上課,卻被霍倦捏著他的脖子把他粗魯地扯回他的房間,呯地一聲關上門,「你易感期來了。」
「呃……」徐宴西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也是有些詫異,「來了?」
難怪他今天看著霍倦特別不爽,還以為是因為發燒所以心情有些低氣壓。
霍倦道:「我通知曲哥。」
霍倦是alpha,面對徐宴西易感期時無法抑制的資訊素,只會想揍人。不過他忍功了得,把人關在臥房裡,仍然能理智地思考。
徐燕回雖然是徐宴西的大哥,但他是oga不方便,而徐硯曲是醫生,又是alpha,找他正好。
「等等!」
徐宴西連忙阻止霍倦,「別叫他們。」
霍倦陳述一個最明顯不過的事實:「你在易感期。」
所以不可能不叫。
徐宴西也知道通知家長很合理,但他前腳搬出來,後腳便易感期,一想到他費了那麼大功夫才搬出來,說不定會因為這次易感期一筆勾銷,他就覺得一定不能叫家長。
這關得靠他自己度過。
他跟霍倦解釋了下,又道:「我有藥,可以撐住。」
說話間,他已經從行李箱裡面掏出一款針孔型抑制劑。
基於他的不穩定性,所以舅舅給他一些藥物備住,以防不時之需,而且霍倦也有不少抑制藥物,撐過這個易感期應該足夠的。
抑制劑對霍倦作用不大,他本身是靠自己的意志撐過自個兒易感期的。見發小堅持不讓他叫人來,他便沒有勉強,只道:「情況不對我會通知。」
「明白。」
徐宴西應道,拔開針管塞口,把針孔插入胳膊處,將裡面的液體盡數輸入體內。抑制劑很快生效,身上的熱度褪去一些,連同內心的焦躁也稍微減退了點。
他低低地哼一聲,聞著自己身上的資訊素,突然想起什麼,揚高聲音:「阿倦,你在外面嗎?」
「嗯。」
徐宴西不願意叫別人,這人易感期的發作情況又不是常規那種,霍倦不好讓他一個人待著,便一直坐在客廳外面。
徐宴西好奇地問:「阿倦,你聞到我的資訊素,覺得怎麼樣?」
「你別說話了。」
門外的霍倦過了會才回答,語氣很沉,隱約散發出一絲危險氣息,「我不想揍你。」
徐宴西聞言,哈哈一笑。
alpha之間就是這樣。
互相排斥。
對同樣是alpha的人釋放出alpha的資訊素,那是代表挑釁的意思。
就算是從小長大的髮小,一旦受到挑釁,都按捺不住想暴揍他的衝動。
他第一次易感期發作的時候,稀里糊塗什麼都不懂,和霍倦大打了一場。
那是一種連自己也無法控制的狂暴衝動。
明明心裡很明白那是從小認識的好友,卻仍然無法停手,滿心滿腦都是施/虐/欲。
由此可見,他那麼喜歡邊川的資訊素,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腦海閃過那個紫蘭花香味,下一秒,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