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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自己做出這般不符合原主人設的舉動,定然會讓他們覺得自己不對勁。
季瀟清了清嗓子,學著原文裡自己的口氣,驕縱的反問道:「你有意見?」
「不敢。」女傭a忙瑟瑟的低下了頭。
季瀟刻意挺了挺腰桿,氣沉丹田。
向來說話不吐髒字的她罵出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髒字:「滾吧。」
於是女傭a真的就在季瀟的視線中連滾帶爬的走了。
房間一下就安靜了下來,對魏輕語的畏懼更深的交織在了季瀟的大腦。
季瀟不敢在逃脫魏輕語鉗制的時候使用蠻力,幾次嘗試基本上是白費功夫。
漆黑的夜空中掛著一抹朦朧的月光,睏倦終於戰勝了恐懼,迷迷糊糊中,靠坐在床邊的季瀟放棄了掙脫,睡了過去。
翌日,陽光晴好,天氣晴朗。
明媚的陽光投射進這偌大的客房,季瀟一夜無夢,在床上舒服的伸著懶腰睜開了眼睛。
一張精緻小巧的臉蛋在這時赫然出現在季瀟的視線中,那雙清冷的青綠色眼瞳正靜靜地注視著她。
「醒了?」
魏輕語的嘴角微微勾起,那清冷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柔情蜜意。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一雙長腿分立季瀟身側,又一次將毫無防備的她壓在了身下。
殘存的淡薄荷香氣在房間裡蒸騰,就像這摻著薄荷味的夏日晨光一般溫柔曖昧。
如果自己的脖間沒有抵著一把閃著銀光的醫用剪刀就好了。
季瀟如是想道。
第3章
季瀟喉嚨艱難的吞嚥了一下,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肌膚擦過剪刀的刀刃的痛感。
魏輕語就這樣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眼睛裡滿是警惕與憎惡。
肌膚再次緊貼帶來的不是alpha與oga之間的曖昧,而是像是浸入她那寒潭一般青綠色眸子中的寒冷。
「咱……有話好好說。」季瀟努力收著脖子,避免自己聲帶振動導致刀刃劃破肌膚,一顆心撲通撲通平的快要跳出來了。
天殺的知道她昨天晚上怎麼就靠著床頭睡了過去,還鳩佔鵲巢般的睡到了床中間。
她剛穿過第一天,還不想這麼早領便當。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魏輕語的聲音分外陰沉。
她不知道自己昨晚什麼時候失去了理智,更不知道失去理智後季瀟對自己做了什麼,只是她格外意外的發現一早醒自己到了一個舒適涼爽的環境,並且身邊還睡著季瀟。
這實在不是一個多麼好的結果。
魏輕語還注意到季瀟的一隻手還搭在自己的手腕上。
中央空調徐徐吹過的冷風,不減兩人肌膚相貼的親暱感。
這讓魏輕語厭惡極了,登時就將自己的手抽了回去。
而向來嬌養的季瀟被魏輕語這麼一弄,便皺起了眉頭,有了要甦醒的跡象。
魏輕語來不及多想順手放在床頭的一把醫用剪刀,起身而上,將季瀟壓在了身下。
她現在已經這樣了,大不了玉石俱焚。
也是為自己這些日受到的折磨報仇了。
想到這裡,魏輕語壓向季瀟的剪刀又深了幾分。
「嘶——」
鮮血隱隱的在季瀟嬌嫩的肌膚上透出一道印子,她吃痛的抽了一口涼氣。
求生欲迫使她舉起雙手,十分誠懇的講道,「如果我告訴你昨晚沒有對你繼續做任何拙劣的事情呢?」
「什麼?」最不憚以最壞去想季瀟的魏輕語怔了一下。
季瀟知道一個發熱期的oga最在意的是什麼,忙解釋道:「我沒有標記你,更沒有對你行不軌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