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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辯雙手合十並沒有特異注意誰,只是點了下頭說道,”諸位施主請坐。”
女子卻沒有馬上坐下,只是含著笑,胡氏和莫殊安看了卻也沒有動作,那玄辯率先坐在佛像前面的那個墊子上,女子這才坐下,然後看了胡氏一眼說道,”你們也坐。”
胡氏和莫殊安並沒有坐在女子身後,而是又隔了兩排墊子坐下,宮裝少女看了這才沒有吭聲。
也不知道大殿太空蕩還是這個玄辯聲音的緣故,竟然讓莫殊安感覺了一種空靈的感覺,很好聽卻讓莫殊安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不知是不是莫殊安的錯覺,她覺得這個玄辯很有問題,完美的太假了。
莫殊安的面色雖然不變,哪怕她知道這兩個人應該不知道自己看到了,可是莫殊安的冷汗浸透了內衫。
等那玄辯大師講到了一個階段,就見一個深色陰沉穿著深色錦衣的男子走了進來,見到男子玄辯就起身行禮,胡氏和莫殊安也趕緊站了起來,退到了一邊行禮。這樣大大方方進來還能坐在女子身邊的人,身份可想而知。
男子像是沒有注意到,甚至沒有搭理玄辯的意思,直接走到了華服女子身邊坐下,女子微微皺眉說道,”夫君不是不喜這些嗎?今日怎麼也來了?”
男子沒有吭聲,倒是身邊的小廝恭聲回答道,”回皇子妃的話,貴妃娘娘特意吩咐殿下每日都來陪皇子妃聽經,這樣才顯得心誠。”
胡氏和莫殊安雖然早就猜到了女子的身份,可是因為對方沒有明說,所以兩個人並不好行跪禮,此時卻沒有了這些顧慮,直接跪在了地上。
五皇子妃抿唇說道,”姨母那邊我自會交代的,而且你看今日這裡還有別的女客,殿下不方便久留的。”
莫殊安這才明白,這個五皇子妃讓母親與自己進來聽經的意思,不過是個藉口罷了,想來是不願意五皇子打擾了她和玄辯相處的機會。
這麼說來,這個五皇子妃膽子也真夠大的,明明丈夫也在普陽寺,卻已經私下去和人偷情了,而且還是個和尚。那麼五皇子到底知道不知道呢?
莫殊安並沒有抬頭,餘光只能看見五皇子的衣角,和五皇子妃那樣光鮮的顏色比起來,五皇子的衣服顏色格外的陰沉。其實莫殊安剛意識到,五皇子知道不知道並不重要,因為五皇子妃的依仗是貴妃。
連皇后都只能被逼成如今有名無權的地步,太子也是勉勵自保,小心謹慎不敢有絲毫差錯,而五皇子生母早逝,自己又身有殘疾沒有實權,又能做什麼呢?
莫殊安覺得相比起來,五皇子還是不知道的比較好吧。
五皇子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五皇子妃,五皇子妃心中不耐,勉強應付道,”我與這位夫人一見如故,已約好這幾日一併聽玄辯大師講經了。”
莫殊安心中一驚,臉色蒼白了起來,就連胡氏也察覺出不對了,心中暗恨這簡直是無妄之災,雖不知道到底為了什麼,可是稍微有些腦子的人都能發現,這五皇子和五皇子妃之間怕是有矛盾,甚至隱隱能從五皇子妃的話語中感覺到,她對五皇子的敷衍和不滿,五皇子妃剛才那句會和姨母解釋,倒更像是對五皇子的警告和威脅。
最重要的一點,五皇子妃出嫁前不管是什麼身份,在她嫁給了五皇子後,她對貴妃的稱呼是應該隨著五皇子的,不僅因為五皇子是她的丈夫,還因為皇權,不管五皇子是不是有殘疾,他都是皇子,是皇帝的兒子,而貴妃再尊貴能尊貴過皇帝?
胡氏覺得心驚肉跳的,卻又無可奈何,如今只能寄希望於這兩位不要遷怒她們母女兩個才好。
五皇子聽了五皇子妃的話,眼中帶著幾許諷刺的意思,掃了一眼還貴在角落的胡氏兩人,一見如故他只覺得可笑。
五皇子妃卻直接說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