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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手:“子建兄嚴重了,遠之只如井底之蛙,所窺之天不若寸許。若子建兄有意,可逗留數日。”
“千萬別留啊!”
嘴上說著客套話,心裡卻是完全不這樣想,趙廣也是有些怕了曹植了。
“哈哈哈……子建倒是想留,可惜……”曹植有些為難的說道,過了片刻,忽然眉開眼笑。
“倒不如賢弟隨我出遊一趟,我將賢弟引薦給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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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多事的一天
今夜月明星稀,常山郡太守府,一亮馬車飛奔而來。
待馬車停穩,顏知書走下馬車,擦了擦額頭的汗珠,走進院中,顯得十分焦急。看門的守衛行禮,他也視若無睹。
太守府和皇宮比起來,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只是和普通的府邸比起來,又大上許多。顏知書一路走到書房,聽見裡面有聲音,急忙停了下來。
“顏師書法又精進不少啊,學生佩服。”
“公子過獎,這字當如人,時間久了,才能看得清澈。”
“哈哈……”
聽見對話,顏知書便知道是誰來了,便心生一計,急忙敲了敲門。
“進來。”
顏知書推門而入,便見兩人一坐一立。坐著的是他的父親,顏銘,常山郡太守顏清的弟弟,也是書法大家。站著的人器宇軒昂,看起來二十多歲,一身儒生打扮,頗有大師風範。
“父親,啊!子建兄,好久不見!”顏知書驚叫道,一臉喜悅。
“墨之兄,好久不見。”儒生青年回禮。顏知書,字墨之。
“逆子,這幾天又跑去哪裡了!”顏銘怒道,對於這個寶貝兒子,只能用恨鐵不成鋼來形容。
“顏師,此言差矣。墨之兄並非胡作之人。”青年開口調解,也是幫顏銘找臺階下。
“是啊,孩兒特意回來,想找子建兄敘敘舊,也學些天下大理。”顏知書躬身說道,態度頗為誠懇。
“你若真有如此想法,倒是好了。”顏銘搖頭說道,“好了,你們年輕人敘舊吧,我老人家也該休息了。”說著他便起身,朝著書房外面而去。
“恭送顏師。”
“恭送父親。”
見顏銘走了,顏知書急忙將房門關上。
“子建兄,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青年一愣,不知道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開口問道:“墨之兄,此話怎講?”
“父親賜我的護符,被惡人奪了!”顏知書也不拐彎抹角,將青山觀的事情說了一遍,只是意思“稍稍”變了些。
“豈有此理!”青年聽了拍案而起,“墨之兄不用擔心,這件事便由子建來處理!”
……
又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春天已經到了尾聲,夏日的氣息正在慢慢靠近。距離顏知書鬧事已經過了兩天,趙廣吃過早飯之後,便像往常一樣練習槍法。
這幾天每次練槍,他腦海中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像是關押著什麼怪物,不停的想要往外衝。
這種感覺不停的衝擊他的心神,讓他很難聚精會神。將木槍放到一邊,他最終決定去詢問一下自己的師父。
這個時候,童淵走了過來,似乎知道有人想要找他。
“師父,您來得剛好,徒兒有惑。”趙廣急忙迎上,恭敬問道。
童淵面帶微笑,氣色很好,“你母親好像有事找你,且先讓為師為你解惑。”
“是,進日徒兒每次練槍,總覺不如以前順手,腦中難以聚神,似乎有什麼猛獸在不停衝撞,欲要破腦而出。”趙廣皺眉問道。
“這……”童淵聞言一愣,笑容瞬間消失。
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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