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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說？&rdo;

&ldo;個個鬼機靈，別看好像什麼都不懂，其實心裡門兒清，還學會抱團了，欺負不叫欺負，叫孤立，只要大家都做這一件事，那就是對的。&rdo;

&ldo;那鄭盛呢？&rdo;

&ldo;鄭盛？&rdo;曹煥嚼完一個又塞了一個進嘴巴，&ldo;那幫孩子80都在幫他說話，說他這樣好那樣好，不過就我聽來，他那些個行為，怎麼看怎麼像個□□。&rdo;

譚北海笑了笑，看曹煥吃得狼吞虎嚥，便從儲物箱裡摸出一小瓶火車專供純淨水遞給他。

&ldo;我倒覺得無用資訊居多。&rdo;

曹煥灌下去小半瓶水，心想就那些個邊都挨不著的問題，能問出什麼有用資訊來，但嘴上還是配合地問道：

&ldo;怎麼說？&rdo;

&ldo;敘述的感受大於實際所見，講的有效資訊都與案件沒有相關性，而看似有相關性的卻都是主觀論斷，今天的問詢可以說是沒有收穫。&rdo;

這話說得還挺潮。

曹煥在心裡小小咕噥了一句，覺得譚北海說了句廢話。

&ldo;那今天不是白問話了？&rdo;

&ldo;不能這麼說，排除無用資訊也是有效調查。&rdo;看霧氣散得差不多了，譚北海關上了車窗，將車駛離了鶴鳴路小學，車行駛平穩後，他從後視鏡裡看了眼曹煥，道，&ldo;晚上想吃什麼？&rdo;

&ldo;啊？&rdo;

曹煥嘴裡的最後一個泡芙還沒有嚥下去呢，突然想起來似乎之前譚北海說了要請吃晚飯來著，可惜他不是陳彌，不能塞下一座山，在狂嗑了一盒泡芙之後，已經不適合再繼續進大餐了。

&ldo;隨意吧，小麵館啊，露天小飯店啊都可以。&rdo;

彼時，車正好遇到紅燈停了下來，譚北海單手扶著方向盤，轉身微笑著跟曹煥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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