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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而且大家知道,中國人很喜歡分派系,一些學術性機構更是突出。我這人向來沒什麼立場,也不想攪和那些朋黨之爭,所以遊離在模糊地帶,和誰都能哈啦幾句但又沒有深交。
我和米蕾之間沒有利益的牽扯,相應的就少了幾分戒備,再加上我倆性格有些相似,很多觀念也相近,所以沒多久就好到合穿一條褲子的地步。因為我自比米蟲,就和她敘了同宗,以姐妹相稱。
雖然我和楚依凡很親密,但總有些話題不好對老公說,比如討論某個男人長得是不是很性格,如何辨別老公是否變心啦之類的問題。認識米蕾之後,這些話題就有了去處。就好似生活又對我開了一扇窗,我忙著體會友誼,也就不那麼思念老公了。
米蕾未婚,但已有了論及婚嫁的男友,現在蘇州。我們在一起交流各自戀愛中的酸甜滋味及得失。我們越聊越投機,相見恨晚。我和老公打電話時提到米蕾的次數越來越多,楚依凡好像有些失落。
上海離我老家很近,所以週末我常回鎮江看父母和兒子。某個週日的下午,我由鎮江回到我和米蕾的家中,發現家裡沒人。我陪小霸王玩了兩天加上旅途勞頓,累得什麼也顧不上了,草草洗了個澡就躺倒了。迷迷糊糊聽到米蕾回來的聲音,好像還和什麼人在說話。我實在太困了,翻個身繼續睡。
半夜時,活躍蠕動的腸胃弄醒了我,我去廚房找吃的。我開啟房門,正要開啟過道里的燈,突然,我發現主臥室的門虛掩著,有燈光洩出。
嗯?有小偷?我頓住手,覺得手心裡都是冷汗。我思想鬥爭了一番,最後決定見義勇為。我縮回臥室,拿手機小聲報了案,然後再出來。
我的眼睛漸漸適應了黑暗,在屋裡搜尋一圈沒找到合用的工具,就躡手躡腳的走到廚房,抄起炒菜的大鍋。
我潛行到主臥室門口,舉著鍋守住了,準備等警察到就甕中捉鱉。正在這時,門開了,有個人影顯出來。
“呀啊!”說時遲,那時快,我操起鍋就朝他兜頭打去。
那人也不含糊,反映靈敏,一邊喝問:“什麼人?”一邊伸出胳膊擋住我的一擊。然後也不知怎麼一扭一轉的,鍋把離開了我的手,我手腳被制住,躺倒在地上,身上還壓著一個人。
鍋掉在地上,發出很震撼的聲音,米蕾的房門開啟,接著客廳的燈大放光明,然後是米蕾的驚叫聲:“你們在幹嘛?”
我仰面朝上,正對著燈,強烈的燈光迫使我眯上了眼睛。就聽身上那人很驚訝的說了句“咦,是你!”,鬆開了對我的鉗制。米蕾衝過來扶我。
“清清姐,你沒事吧?哥,怎麼回事啊?”
什麼,是她哥哥?完了,這下誤會大了!我坐在地上羞愧的說:“對不起,米大哥,我把你當小偷了。咦?怎麼是你?”
我終於知道地球是圓的了,向西走絕對可以到達東方。居然又是他,金總,樣子很狼狽,身上多處粘有鍋底灰。我洗鍋時怎麼忘了洗鍋底了?
米蕾在一旁也很驚奇,“怎麼?你們認識?這麼巧?”
我七手八腳的要爬起來,卻覺右腳劇痛,“嗷”了一聲又坐回地上,腳踝扭到了。
這時金總來到我身後,半抱半拖的把我弄到沙發上,同時命令米蕾:“你去冰箱裡找點冰塊做個冰袋。”這已是他第二次營救我了。
他轉到我面前,托起我的右腳檢視,我覺得很害臊,直往回縮,卻牽動了傷處,疼得我齜牙咧嘴的。
金總皺著眉說:“別亂動!”然後左捏捏右掐掐。
他這是在報復我嗎?我幫他的動作配上吸涼氣的音,心中又羞又愧,再沒敢動。不愧是酷總,一板起臉還挺有威嚴的,至少我是被震懾住了。
突然的,他的手使勁一扳,我聽見我的踝骨“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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