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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尉遲曉握著他的手,“女子一生就這樣一次,她必定又緊張又害怕,你還不回去陪她,碧兒心裡該多委屈。”
“是了、是了,你說的極是。”唐瑾寵溺的贊同,“只是回去不管什麼事總有我呢,你不能勞神,到了大婚那日走個過場就是了。”
“王爺,小姐。”如是在隔斷門口見禮。
“有事?”尉遲曉問道。
“木通求見。”如是說。
“請進來吧。”尉遲曉說。
木通進屋見禮,他素來知自己王爺何事都不避著王妃,因而雖當著尉遲曉的面,他仍舊直接說道:“前方傳來訊息,榮州公遇伏。”
唐瑾眉梢一挑,“又遇伏?”
“是。”木通說,“宜章太守假意獻城,榮州公中計。”
唐瑾問道:“損傷多少?”
“只有榮州公帶著親衛和幾名上將進城,城外大軍由嚴中郎統領鎮守封廉寨,榮州公被扣押於城內生死未卜。”
“嚴中郎年紀尚輕,此番作為副將出徵,不足以號令三軍,退守封廉寨倒是上策。”唐瑾向木通問道,“京中陛下是什麼意思?”
“陛下已經從雲燕派了使者往宜章,潘將軍和韓將軍的兩路大軍分別固守城中。”
“嗯,我知道了。榮州公畢竟是陛下所剩不多的皇叔。”唐瑾道,“不過宜章太守楊孝斌向來不以勇略見長,這次能出這樣的計謀倒是奇怪。”
“是,屬下也覺得有異,已經在查了,只是還沒有頭緒。”
唐瑾胸有定見,笑了一笑,“不急,可以細細查明。我們照常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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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高涼回京,唐瑾一路吩咐隊伍慢行。他自己沒有騎馬,而是和妻子一起坐在馬車上。那馬車還是唐瑾在高涼特別請臨縣有名的木匠訂製的,內裡寬大柔軟,車軸經過特別設計可減少路途顛簸。
然而長途奔波對尉遲曉還是有些負擔過重,她雖然不說,可一路上常會在唐瑾懷中昏睡。到了一地自己自己都沒有知覺,常常是唐瑾抱下車到驛館休息。尉遲曉幾次堅持,卻仍不能對“清醒”做主。而唐瑾對她越發心疼,沿路凡是遇到名醫定要請來診症。
尉遲曉試圖阻止他,“你不必這樣,我只是有些累了,太醫不也說不要緊嗎?你這麼緊張可不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有這麼一位王妃了?”
唐瑾抱著她,“都說要在高涼再休息兩天了,偏你急著回去。”
“碧兒的妝奩雖已準備好了,但大婚不可馬虎。再說……”
“我知道,”唐瑾耐著性子說,“比起我這個大哥,你更像是她的親姐姐。”
“是了,”尉遲曉笑說,“那西和麻紙確實很特別,又雅緻,希望碧兒能喜歡。”
“不過,我倒覺得她會更喜歡我給她帶回去的那個做百花面的廚子。”唐瑾說。
兩人一路閒談,到雲燕的路也不是那麼難行。
回到京中,尉遲曉自然打點唐碧大婚所需一應,不過是嫁入宮去,也不需要她怎樣操心。唐碧倒與平日沒什麼不同,也不見她緊張,只是很歡喜看到大哥回來。尉遲曉本還打算安慰她些“別緊張”的話,反倒是被唐碧安慰了:“我不過是進宮去住了,也和過去沒什麼不同,大嫂若是在府裡沒趣,可以隨時去宮裡找我,橫豎離得也近。”
就在唐碧說過這話的兩日之後,端木懷召唐瑾入宮,商議的是與大婚完全沒有關係的事情。
在宣室殿裡,唐瑾聽完端木懷的話,悠然說道:“這麼說你是想給鶴慶郡主找個門第高貴的夫家?”
端木懷道:“我本來以為離國即便抓住榮州公也不會處死,因而才派了使者,沒有想到呼延遵頊竟然一絲都沒有顧念。而今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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