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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情,這邊暫時還不動,不過大人也要隨時準備著。大人可都準備好了?”
尹居回道:“王妃問話,下官自然沒有不答的道理。只是下官受泉亭王的命,自然還要見過信物才能說話。”
尉遲曉笑道:“大人信不過我,這也有情可原。王爺讓我找上你,原是指望大人能帶我出去。”
“王妃要走?”
“我回這裡也是幫王爺完成一件事情,現在事情完了自然要走。大人既然不見信物,不肯幫我,我命人知會王爺就是了。只是到破城那日,王爺是賞是罰,我可幫不上大人了。”
泉亭王對王妃的心意,即便是這靜州縣中的垂髫幼童也人人皆知。尹居不敢大意,說道:“王爺有命下官自然從命,不知王妃要何時回去?”
“就在後日夜裡。我若自己出城必然要過武衛中郎將那裡,就算有個理由,她也不免要派人護衛,諸多不便。因而王爺要大人幫我出城,城外自然有人接應。”
尹居猶自存疑,試探問道:“現今陽丘山被圍,王爺還可派出人來?”
尉遲曉微微仰起頭,眼眸朝下覷著尹居,“大人真以為隨國公那些兵馬能圍得住泉亭王?”
“是、是,泉亭王猶若神兵天將,自然是圍不住的。”尹居答應,“王妃既這麼說,且由下官安排,後日夜裡自然奉命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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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便到後日,就說這天入夜三更。尹居帶了人悄悄到尉遲曉這裡,尉遲曉已經換了暗色的衣裳,罩了蓋頭的斗篷就隨他往外上了轎子。
尹居帶人抬著轎子,沿著最暗的小路,過了三五個坊間,就在快到城門的時候,他讓人先放下轎子,自己往城門出說話。
大概沒有一盞茶的工夫,城門守衛的幾個人就退下了,隨著尹居招手,又來了一班人把手城門。尹居對他們低聲吩咐幾句,他們轉手準備除掉大門上下三根的門閂橫木。就在此時,左右忽然突出百十來號將兵,將尹居等一干人圍在中間。
尹居方知中計,重重嘆了口氣,也不分辨。
尉遲曉緩緩步過來,她摘掉兜帽,髮間的銀釵在月色下滑過一線光華。
“大人食君之祿,不思為君分憂,反而賣國求榮。”她一字一句在寂靜的月色中格外清晰。
尹居聽到尉遲曉這句話,倒是笑了,向尉遲曉問道:“自古夫為妻綱,妾婦之道,以順為正 ,長公主可能說明白自己背泉亭王而去是什麼道理嗎?”
尉遲曉道:“大人只讀《孟子》,又讀得這樣斷章取義,可見這進士是白中了。帶下去,押解金陵由陛下決斷吧。”
尹居被帶下去了,尉遲曉由人服侍著重新上轎回去。她坐在轎上,心底陣陣發涼。她倒不是在意那句“妾婦之道,以順為正”,而是尹居所說,她終究是背泉亭王而去。
經過那一夜的事,尉遲曉在房裡歇了兩日。這兩日她心裡想得明白,尹居是唐瑾安排下的內應,那日墨夙所見,怕是他正要去開城門,逢了唐瑾突然發病嘔血,才沒有成事。想起唐瑾,尉遲曉心裡又是一番鬱結。而今這情勢,也不知他怎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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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靜州城外陽丘山大營中,唐瑾已臥病多日,生死未卜。然而即便如此,兌國幾次欲斷巽國水道都不能成,更休說攻上山全滅巽國軍馬。
“泉亭王必然尚在。”文瓏在軍議的時候說道。
大帳內包括木柳在內的幾員將軍俱在,中堅將軍簡州說道:“巽軍死守水源,不能硬攻,我等可以巧取。”
“簡將軍以為當如何?”文瓏問道。
簡州指點地圖,說道:“我們可以派一支奇兵,佯攻巽國大營,而後趁機截斷水源。”
文瓏聽罷,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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