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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他尷尬的咳了一聲,也不敢進去,說道:“咳,王爺,兌國派使者來了。”
“為何事而來?”唐瑾手腳利落,已經拽了衣桁上的逢掖套在身上,這邊拿了一件斗篷,一手把綿軟無力的愛妻從浴盆裡抱出來,一手就用斗篷密密實實的將她裹起來。
尉遲曉面上春色未散,硃紅如桃,口中微微氣喘,不勝怯弱。唐瑾神思激盪,不由又低頭吻了一吻,到底想著是有正事,強迫自己離開了軟玉溫香。
“來使說是奉兌君之命前來通達有無。”
這理由無稽到讓唐瑾哂笑,“可通報了姓名?”
就在他一邊將懷中嬌娘放到床上,一邊思忖“通達有無”四字的玄機時,屋外木通說道:“來人自稱是兌國牙門將軍拓跋北。”
唐瑾瞬間明白,這恐怕不是兌君的主意,而是言節派來給他找不痛快的,既然是找不痛快也無所謂什麼理由。他道:“安排來使住下,明晨讓他來兵營見我。”
木通在外答“是”退下。
尉遲曉聽得清楚,幾句話下來她也知道這八成就是言節之計。她拽著身上的被子,腦海中轉念就想自己要不要配合,但看著坐在她身邊的唐瑾又終究是不忍心。一來二去,眸中的那份清愁愈發濃郁。唐瑾當她是想起高涼之事不快,忙就寬慰道:“既是來使就以來使的規矩招待便是,橫豎也就兩天的事,大可不必想它。”
尉遲曉勾了勾嘴角,卻沒有笑出來。她道:“上床吧,彆著涼了。”說話的工夫她已經換好寢衣,這邊抖開剛才給唐瑾準備的衣服服侍他穿上。
尉遲曉正在低頭給他系衣帶,唐瑾忽然抱住她,“卿卿,你……不會離開我,是吧?”
尉遲曉被他這一問問樂了,“噗嗤”一聲笑出來,“我要哪去?”
“我也知道你哪也不會去,只是……總要問了才放心。”唐瑾抱著她躺下,拽過被子給兩個人蓋住。
“我哪都不去。”尉遲曉窩在他懷裡。
唐瑾在她額上吻了吻,摟著她入睡。他並不知道尉遲曉的話只說了一半,下半句是:“即便死,我也會在你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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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明,唐瑾在城內兵營見到了拓跋北。對於這位歸降兌國的離國前校尉,唐瑾一直只是耳聞,今日親眼見到,除去私怨不提,倒覺得面前之人也可稱是一表人才。
拓跋北身高八尺 ,相貌堂堂,堪稱髦士 ,一身戎裝穿在他身上更顯英武不凡。加之舉止得當,風度翩翩,唐瑾一見之下亦覺得是大家出身。
對拓跋北其人,唐瑾略有探查。拓跋氏雖出自北方,卻並非離國望族。拓跋北出身貧寒,家中只有幾畝薄田聊以度日,只因是韃靼人,按照離國律法才沒有淪為奴籍。也是拓跋北命好,他長得漂亮,從小得鄉里一位鄉紳的喜愛,鄉紳見他有些蠻力就讓他練了兩年武,本想等他大些就僱來府裡看家護院。沒想到拓跋北天賦異稟,自己學了兩年竟能考中武舉,也是那次武舉讓他遇到了一位貴人,這位貴人就是耶律巒的爺爺耶律石。由耶律石推薦,三年後拓跋北再次高中,一舉成了武狀元,一時風光無限。拓跋北不僅武藝高強,而且在耶律石的教導下通於兵法,離君看在耶律石的面子上就封了他昭武校尉。誰知好景不長,幾個月之後耶律石就病故了,耶律家一下子沒落下來,也就管不上什麼拓跋北。原本這也不打緊,但拓跋北到底是小門小戶出身,在朝廷沒有根基不說,又不懂為人處世,就被扔到了慈州這個不甚重要的邊陲小城。
此時,唐瑾坐在桌案之後,案上堆著軍務若干不提,他抬手請拓跋北坐下,說道:“將軍遠來辛苦,天安新下,招待不周之處還望海涵。不知兌君此番命將軍來,所為何事?”
唐瑾這番話說得極為客氣,拓跋北降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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