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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阿越，你變了。&rdo;牧野低聲說。

顧越靠在牆上的身體有一瞬間僵硬，隨即馬上恢復。

&ldo;我沒變。&rdo;顧越說：&ldo;就算變了，也還知道自己的立場是什麼。&rdo;

&ldo;那照片的事你怎麼那麼輕易的妥協？！唐黎和枯葉是一夥的，他們殺過人啊！&rdo;

&ldo;他也幫過我們。&rdo;顧越平靜的說：&ldo;她耳朵後面的紋身其實挺好看的。&rdo;

牧野，&ldo;？&rdo;

丟下這麼一句模稜兩可的話，顧越就走了。

牧野愣愣的看著他的背影。

它不如以前那麼自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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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莫辭離開獵妖局以後立刻給安安打了電話，讓她去找綠蔭。

安安說：&ldo;我正和蔭蔭姐說話呢。&rdo;

&ldo;好，你們在家待著別動，我馬上回去。&rdo;

見柳莫辭語氣很急，安安不放心的問，&ldo;出什麼事了嗎？&rdo;

&ldo;暫時還不知道，見面再說。&rdo;

&ldo;好。&rdo;

電話結束通話，安安的心思還未收回。

綠蔭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下，笑著說：&ldo;想什麼呢？傻了？&rdo;

安安咧嘴傻笑，&ldo;是挺傻的。&rdo;

&ldo;呦？&rdo;綠蔭假裝驚訝，&ldo;什麼時候對自己有這麼高的自我認知了？&rdo;

安安戳著下巴認真思考，&ldo;大概這次受傷吧。&rdo;

&ldo;說說。&rdo;

&ldo;唔，可能就是覺得我即使死了也不是烈士，最多算個過街老鼠只會給顧越抹黑，突然有點失落。&rdo;

綠蔭取笑的表情消失，&ldo;安安，你好好說，到底怎麼了？&rdo;

安安瞪著大眼睛滿臉無辜，&ldo;沒怎麼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出了名的多愁善感，也可能是姨媽快來了心情不好惹的禍。&rdo;

綠蔭不信，&ldo;我不傻，你也不會撒謊，說，有什麼事瞞著我？&rdo;

&ldo;真沒。&rdo;安安舉著手對天發誓，&ldo;如果我騙你，天打雷劈。&rdo;

說完，天上真響了一道驚雷。

嚇的安安差點跳起來。

&ldo;那個，蔭蔭姐，天氣無常，不是我的錯。&rdo;安安縮著腦袋小聲說。

綠蔭沒有被她刻意賣乖的表情收服，心思反而更加沉重。

僵持間，柳莫辭匆忙趕回來了家。

他開口的第一句就是，&ldo;安安，想辦法聯絡唐黎。&rdo;

安安懵，&ldo;小唐？他不見了嗎？&rdo;

柳莫辭走過裡坐下，表情嚴肅，&ldo;早上就開始聯絡不上，私人聯絡方式和局裡的內部通訊都試了。&rdo;

安安不再多言。

她伸手在耳邊敲了幾下，沒有反應，再敲幾下，依然如此。

就在安安越來越急躁的時候，唐黎的聲音突然傳了進來。

帶著剛剛睡醒的沙啞，還有無可奈何。

&ldo;安安，我剛睡下不到十分鐘……&rdo;

安安鬆了一口氣，隨後按照柳莫辭寫在手機上的話問，&ldo;你在哪兒？怎麼一直不接電話？&rdo;

&ldo;國外，剛下飛機沒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