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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卻成為了別人請他們進來,想要開口說話時卻是邱廣寒先向那引路的大漢問道,你說莊主有請,怎麼不見你們莊主?
那大漢道,莊主馬上就來,兩位……稍待一下。
不必了。拓跋孤便往裡走,卻被邱廣寒拉住搶著向那人笑了笑道,那麻煩你啦。
那人一禮而走;拓跋孤將她一甩,道,你這算什麼?
你先不要這樣……邱廣寒怯怯地道。那位大哥是個好人,我以前便常見到他在夏家莊門口,他待人很好啊。我們……就等一會兒好了……
天色漸漸亮了,遠處的爭執之聲似乎少減。拓跋孤固然順了邱廣寒意思等了些工夫,慢慢也有幾絲不耐煩了。
正欲邁上前階,只聽腳步聲響,內堂出來一名三十餘歲的男子,手臂一伸,略微欠身道,拓跋公子請留步。
此人衣著華貴,眉宇軒明,舉手投足間頗有氣度,似非常人。拓跋孤瞥了他一眼,卻也並不將他放在眼裡,哼聲道,既然你們早已有備,想必也清楚我的來意,不如趁早叫夏廷出來。
男子彬彬有禮道,家父身體不適,不方便見客,有什麼事與我講也是一樣。
他見拓跋孤目光向他橫來,並不懼怕,微微一笑補充道,在下夏錚。
這個夏錚乃夏家獨子,近些年來在江湖上頗有些聲望,是以拓跋孤倒也再瞧了瞧他,道,令尊大人適才還說請我們兩人進來,不知為何此刻又身體不適了?
家父年事已高,已不理莊中之事。夏錚道。請了二位進來的是在下,只是方才有點事情耽擱了,還望………
此事他能夠不理麼!拓跋孤口氣逼人,左手一抬,刀光揮動。
這自然只是恐嚇,夏錚料想他此刻並無傷人之意,是以未閃未避。但他雖立於階上,竟仍不比拓跋孤高,這威脅之勢,也已頗為明顯。
我知道你在這裡。拓跋孤冷冷地向壁後道。你何必要躲,既然當年你能夠對親生女兒見死不救,此刻又何須害怕報應上門!
邱廣寒此時才大驚失色。她只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夏家的人,卻沒細想竟是莊主嫡親。這樣說來拓跋孤要找的這個夏廷竟是兩人的親外公,而眼前這個夏錚,自然就成了舅舅了?她大驚之下去看拓跋孤的表情,卻見他眉宇間一瞬間已經結滿了殺氣,心中駭怕難言,又聽見內室裡果然傳來些聲響,不覺暗暗地咬緊了嘴唇。
夏錚自然也很清楚拓跋孤這神情的意思——旁人固然不敢肯定前幾天與昨夜震驚武林的伊鷙堂血案是拓跋氏所為,他這個“親戚”還能猜不出底細麼?他想此刻若不穩住這棘手的人物,恐怕麻煩甚大。當下下意識地跨了一步要去擋住那通往內院的入口,口中喝道,爹,你別出來!
但這一步並未跨得實在,拓跋孤刀尖一揮便將他逼退。你能保得住他麼?他幾乎是獰笑著道。你們只有兩條路可走,一是向我們兩個磕頭認錯,第二條便是死!
此事容我慢慢向你解釋,先勿動武!當年之事的確是我們的錯,但是……
夏錚話語未竟,內堂的黑暗裡卻疾速地滑出來一架輪椅,椅上之人早厲聲喝道,錚兒,不准你向那種人認錯!
邱廣寒向那說話之人看去,只見他頭髮灰白,身體坐在椅上,但滿臉皆是疾厲之色。只聽拓跋孤冷笑道,很好啊,你終於肯出來了!
那老者夏廷一雙目光怒意十足地瞪住拓跋孤道,妖邪之後,不配進我夏家大門!不須與他羅嗦,錚兒,送客!
邱廣寒原本覺得拓跋孤太過咄咄逼人,但此刻聽他說出這兩句話來,不知怎的也覺頗為生氣,反唇相譏道,誰是妖邪之後?我們也是夏家的後人,你自己是妖邪麼?
一旁夏錚欲待說句話,夏廷已轉而盯住了邱廣寒,冷然道,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