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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鬆一下衣服道:“太緊了,你放鬆些。”
什麼叫太緊了,放鬆些?錦言被他一句話驚得風中凌亂,偏偏秦非離還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有歧義般,泰然自若的撥了撥她的衣服,然後快速的包紮好,見到錦言看他的目光幾近呆愣,他飛快的眨了眨眼睛道:“娘子可以穿衣服了。”
錦言頃刻間又無地自容,到底是她太齷蹉,還是人家思想太純潔?
才不過短短一個時辰不到,錦言只覺自己已經出糗好幾次,再不想跟他一起多呆,上完藥後便將秦非離趕了回去,等到獨自一人時,她已經捶胸頓足的後悔了:都說女人戀愛智商為0,她還沒開始戀愛呢,智商已經為0了?
這樣直接導致她一整天都鬱鬱寡歡,到了第二日,孟楚絕再給她敷完腳之後,錦言便按照原先商定,細細的將植皮的法子講了一遍,孟楚絕是悟性極高之人,她不過說了一遍,他便已經懂了大概,當即點了點頭:“這法子雖然奇異,卻大有道理,待我試驗一番。”
這件事情之後,一連三天,他都沒再來找自己,錦言算著日子差不多了,想起秦軒和秦非離的縫針。秦軒的傷勢輕一些,現在應該可以拆線了,但是秦非離的傷太深,暫時還不能拆線,但是她的腳還不能行走,便只有讓冷月將秦軒喊來。對於再一次在她面前寬衣解帶,秦軒到底是十分不自然,但是拆線的手藝,旁的人又沒有做過,錦言也不敢讓這個秘密給他人知曉,除了孟楚絕,但是孟楚絕這幾日幾乎都在做著自己的“實驗”去了,根本找不到人,所以,錦言也只有自己上場,才能放心。
秦軒雖然不自在,但縫針拆線,道理太過淺顯,錦言一說,他便懂,故而也推脫不得,只能在她的營帳裡脫下衣服,給她拆。
拆線的過程還是很痛的,不過錦言手法嫻熟,倒是沒讓他受太大的罪,秦軒只覺拆線之後,傷口頓時便不再一動就隱隱作痛,對錦言又佩服了幾分,錦言順勢給他上過藥之後道:“每日用藥酒擦一擦,然後上藥包紮,不出半月,傷口應該就會癒合得差不多了。”
秦軒看了她一眼,仍舊有幾分詫異之色,但他到底沒說什麼,麻利的穿戴整齊離開。
而一行人在鳳凰山歇息了十來日,也算是修養得差不多,便開始返京了。
秦非離受了傷,這回是不能騎馬了。路上到底是疲憊,他傷勢未愈,便沒有來時精神,而錦言身體也沒康復完全,自然是瞌睡不已。可是馬車內就一個被窩,秦非離已經當先睡下去了,她又不好意思鑽進去,只能強撐著,可是一天那麼長,哪裡撐得住?
午時簡單吃過一些東西繼續上路,錦言便愈加昏昏欲睡起來。天氣太冷,又不敢開窗,她也看不到外面的風景,無聊之下,到底是沒有挺住睡了過去。秦非離一覺醒來,面色依舊不好,只是卻一眼便看到她靠著車壁睡著了的樣子。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粉色的長裙,這不由得讓她想起那日狩獵。她穿的也是一件粉色,卻因為找他染得渾身是血,後來又被他的血染了一身,幾乎成了血人。想到這裡,他眸光閃了閃,忽而便伸出手來,將熟睡中的錦言勾入懷中。
錦言靠著車壁睡覺,本來就不踏實,車子又顛簸,被他手臂一勾,頓時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卻看到近在咫尺的他,到底幾分不自然。
她想要起來,秦非離按了她一下,開口道:“睡吧,我睡了好一會兒了,這會兒不困。”
他將暖暖的被窩讓給她,自己起身,坐到一旁,錦言只覺被窩裡十分暖和,卻全是他身上的氣息,想起他身上有傷,她最終那絲礙於臉面的堅持,便頃刻間不再,反倒伸出手來,拉了拉他的衣袖,輕輕道:“你還有傷,一起躺著吧。”
秦非離眼角一勾,自然樂見其成。
他隨即躺下來,與錦言躺在一處,自然極其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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