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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
賀肖繼續說:「你之前說因為我喊了你二十年多年哥,不只是鄰居,不能在一起,而現在你說我們只是鄰居,所以我們可以在一起了。」
紀言郗心說,這就是學霸的神邏輯?
「你是不是燒傻了?」
「我……你,他媽的,是鄰居就可以在一起了?那豈不是所有的光棍只要搬到一個有鄰居的地方就有物件了?」紀言郗覺得又好笑又好氣。
「我不喜歡你,這才是原因懂嗎?」
紀言郗說完不管賀肖的反應,伸手用力一推把賀肖推回床上,再把他腳丟上去。扒過被子翻了個面重新給他蓋上,然後沒再多看一眼就出了門,臨出門時扔下一句話:「如果你再跑出來,以後就別喊我哥了。」
這句話效果很好,賀肖確實沒再跑出來。紀言郗走後不久他便睡了過去,一直到中午紀言郗帶午飯過來。
第26章 死了也沒什麼不好
紀言郗沒敲門,直接擰開門進去了。進去後發現他走之前刻意捏的被角大體沒被動過。
倒還是挺乖,沒跑出來。
他開門進來,賀肖沒動靜,多半是睡著了。走近瞥了一眼,發現睡得還挺熟。
紀言郗放下午飯後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賀肖臉上。
這仔細一看,才發現賀肖頭髮已經全濕了,臉上布滿了汗水,緊閉的雙眼使得睫毛有點卷翹,而睫毛下是很重的一圈青黑。
他什麼時候開始發燒的?為什麼會有這麼重的黑眼圈?早上是燒醒來了給他打電話,還是忍不住了才給他打電話?那如果知道自己發燒了為什麼不下去找退燒藥?
一連串的問題在腦裡盤旋,但無從知道。
紀言郗看了好一會兒後,拿了塊毛巾給賀肖擦了擦臉上的汗,摸了摸他的額頭發現已經是正常溫度了。
但在他抽回手的時候指尖不經意間擦過了賀肖的唇,擦過的鼻息很熱。紀言郗捻了捻手指,目光下移,鬼使神差地,指尖竟有了再次觸碰上去的趨勢。
好在在最後一毫米的距離停了下來,紀言郗眨了眨眼睛,忍不住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指尖。
靠,他是怎麼了,竟然想戳上去,有毒。
沒人懂他是怎麼了,他也沒再琢磨。見賀肖熱的夠嗆,他搬開了從客房抱過來的被子,這一下倒是把賀肖弄醒了。
「哥……」
「醒了?來測一下體溫。」
賀肖從床上坐起,片刻後說:「我身上難受。」
紀言郗拿著體溫針掃了一眼他掛滿汗的身子,把那件扒下來丟床邊的t恤仍給了他,「擦一擦。」
「我想洗個澡。」
「……」紀言郗:「你別逼我打你。」
賀肖拿t恤在身上擦了幾下後扯了扯褲子,紀言郗輕嘆了口氣轉身去給他拿了條大褲衩。
「換下來。」
賀肖拿過就開始脫褲子,結果發現紀言郗就站在那看著,沒轉身,他頓了一下後繼續脫。
一直到他都好那條褲子了,紀言郗才後知後覺背過身。
紀言郗腦瓜突然有點嗡嗡的……盯著人換褲子……有點尷尬咋整。
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但轉念一想,他為什麼要尷尬?又不是沒見過賀肖換褲子時只穿內褲的樣子,光著的都見過……紀言郗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
於是他背過身後順勢坐到了椅子上拆飯盒,等賀肖拉好褲子後他遞過去體溫針。一切看起來都很自然,但耳根燥熱。
「368度,體溫正常。下午好好休息就好了。」
「哦。」
「吃飯吧」紀言郗話落在看到賀肖想開口的那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