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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了一會兒,九月便有些忍不住的想要去潭邊清洗一下,猶豫了半響,還是起身往潭邊走去,心裡念著千萬不要那麼“湊巧”又碰到那東西。
風逸澈垂下頭輕輕笑了笑,抿了抿唇,跟上九月慢悠悠的腳步,往潭邊走去。
走到水邊,風逸澈不著痕跡的站在九月的上游,捧水清洗著自己的臉。
九月暗暗鬆了口氣。於是便放心的開始清理自己。猶豫了下,還是打散了長髮開始用清水清洗起來。她實在忍受不了髮間的黏溼感。
剛洗好發,準備擰乾一些,突然“咚”的一聲,是石頭落入水中的聲音,九月還來不及反應,一個趔趄就往潭水裡倒去。
就在她閉上眼準備接受落水的事實時,卻落入了一個微涼的懷抱,她睜開眼,是風逸澈近在咫尺的臉。自己溼漉的發糾纏上他的發,姿態曖昧。
風逸澈扶起九月,兩人就那樣對望著,氣氛安靜的有些詭異。
突然,不知道是誰先開始,或者是兩人一起,輕笑出聲,然後就是相視的大笑。
時間飛逝,轉眼間,已經在山谷中度過了九日。
自從那天起,餘下的幾日裡,兩人便像是最知心的知己般,談天,說地,談天下風俗民情,說地上風光山色,談琴棋書畫,說詩詞歌賦。他們都那樣驚詫的發現,兩人的所有觀感,簡直是不可思議般的那樣契合。
九月從未和一個人說過這樣多的話,彷彿永遠都有談不完的話題,無論是怎麼的話題,他總是可以輕易的接下去,並一針見血的發表自己的看法,環環相扣,侃侃而談。
風逸澈似乎從未有過如此的暢快,他的的思緒他的觀點,她都可以那樣分毫不差的理解和分析,思緒獨特,觀點新穎,絲毫不像一個女子,甚至那樣從容的分析戰爭和治國之道,即使她彷彿絲毫不清楚現下的勢態格局,但是,她所有獨到的觀點,都令他不得不震撼的另眼相看。
最令他驚訝的是,為何聰慧如她,竟然在宮中沒有顯露分毫,如果,軒轅瑾安知曉,他所最寶貝的女人,還擁有如此令人震驚的才情,他該是愈加寵愛她吧。
可是,這樣愜意和自在的生活,在那個身材魁梧神色卻孩子般雀躍叫做谷峰的男子到來後,一切變開始走上了一如既往的軌跡。
回宮。
從此,她還是那個笑容溫暖如朝陽,淡漠如蓮的女子,軒轅瑾安最寵愛的妃。
從此,他還是那個優雅從容如春風,笑容妖嬈的男子,軒轅第一公子,澈王。
'63'3293點選_64。 也許可以相信他給的愛情【一】
一切,彷彿都從未發生過,像是原來的樣子。如同這坐宮殿般,連她喝茶的杯,也放在同樣的位置,沒有一絲的變動。纖塵不染,整潔如常。
彷彿她從未離開過一般。只是,小青和純兒卻沒始終沒見蹤影。
伺候她的是兩張陌生的臉孔,很美的兩個女子,一個溫婉如水,一個清秀如蘭。
她們熟練而自然的伺候她沐浴更衣,梳妝整理,還細心的幫她身體上淡淡的疤痕上抹上不知名的藥膏,清清涼涼的。然後扶她上榻休息,掖好被角,柔聲告退。
九月是真的懶得去問什麼了,軒轅瑾安不來,她知道自己什麼都不可能問到。
又回到這裡了。在享受過那樣的自由後,她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忍受這樣的束縛多久。希望,自己還有足夠的耐心吧。
那日,他姿態優雅如蓮,從她身邊走過,只留下輕輕一句:即使陪著你跳這萬丈懸崖千萬次,我亦不悔,你悔嗎?
你悔嗎……你悔嗎……你悔嗎……
她沒有給他答案,她也沒去思考答案。
靜靜的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她需要好好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