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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算是男人。”
若是平時,這類的話鍾越是不予理會的,可是今天,夏原成功激怒了他。他扯掉手上的針頭,掀開被子站起來,臉色鐵青,指著夏原鼻子說:“從大學那會兒開始,我忍你很久了!我們倆的事,要你插什麼手!你要是護花心切,相信有無數女人等著夏大公子軟語撫慰呢!”
倆人一時都怔住了。何如初捂著唇說不出話來,從沒見過這麼憤怒的他,說的話甚至稱得上是刻薄,他一向客氣有禮的,別人再怎麼議論誹謗都是聽而不聞,置之不理。可是今天跟變了個人似的,何況——何況好像不是什麼大事啊——
夏原倒對他刮目相看了,竟然拍手點頭,“姓鐘的,沒想到你還有兩把刷子啊,我以前倒小看了你。”夏原這個人有時候極其自負,玩笑歸玩笑,是不肯跟人認真動粗的,覺得沒的髒了自己的手。既降低了自己身份,說不定還得負法律責任,多划不來。
何如初嚇壞了,見鍾越似乎要動手的樣子,忙拉著夏原說:“我們回去吧。”夏原臨走前還不忘嘲笑,眼睛盯著他手背,“你這樣自虐,以為真的有人會心疼麼?”鮮血湧出來,順著手背滴在地毯上。
何如初自然也看見了,想上前又不敢上前,惴惴地看著他,生怕他又突然發怒,忙大聲呼叫護士。護士來了,重新把針頭插上,叮囑說別亂動,就走了。她站在門邊,忐忑說:“我們走了——你好好養病。”輕輕帶上門,跟等著門外的夏原一塊離開。心有餘悸,今天的鐘越真是嚇到她了。
鍾越聽著他們的腳步聲漸去漸遠,一點點沒有了,走廊重歸安靜。煩躁地把針頭又扯了,找了點棉花壓住血管,出去辦理出院手續。
天氣一天冷似一天,路邊的槐樹葉基本凋零的差不多了,棕黑色的枝幹空落落往外伸展,使人越發覺得蕭瑟。有人已經穿上了厚厚的棉大衣,她因為在國外冷慣了,倒還好,只是覺得空氣太乾燥。因為整天閒在家裡,也沒什麼事,於是天天接送小意上學。何爸爸本來說給她新配一輛車子,她堅決不要,說北京交通實在太堵,再說她又不大認識路,以後再說吧。何爸爸只得作罷。
這天從幼兒園接了小意,他說餓了。倆人於是轉到附近一家大型商場,裡面有家“肯德基”。小意邊啃雞腿邊說:“姐姐,你什麼時候帶我去海洋館?”她現在不大吃這些東西了,只要了杯飲料,想了想說:“要不,等週末有空就去?”小意歡呼一聲,連連點頭。
吃完了,倆人在商場隨處閒逛。她想起微波爐壞了,得買一個,於是轉到家電這邊。正聽人介紹時,聽見身後有人說:“你看這套廚具怎麼樣?一應俱全,樣式也別緻。”聽著聲音耳熟,不由得回頭看。
範里正月就要結婚了,正佈置新房呢,和老公出來選購廚房用具和浴室裝置,感覺有人注視她,偏頭一看,見是她,吃驚不小,連忙笑說:“真是巧,沒想到在這裡碰見你。”她也趕緊笑著打招呼。
範裡轉身對老公說:“碰見好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了,我們要說說話。你隨便哪裡逛逛再來,到時候來接我。”她老公對何如初微笑點頭,然後去了。
範裡見她手邊的小孩,先是愣住了,仔細打量她,憑女性的直覺,就是知道她肯定沒生過孩子。於是笑說:“這孩子眉清目秀的,年紀這麼小已見輪廓,真是漂亮,長大了還了得!跟你是親戚吧,長得這麼像。”心想不是侄子就是外甥。
何如初教小意叫她姐姐,小意乖乖叫了。範裡高興地笑起來:“我高中時已被人稱作阿姨了,沒想到活到這歲數,還有小孩子叫我姐姐,嘴真是甜。來來來,初次見面,也沒準備見面禮,給你個紅包,將來賺大錢——”本來這紅包是準備送老公家親戚的小孩的,現在給了小意。
何如初忙推辭不用,不用。範裡嗔道:“給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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